不起。
也只有童贯敢如此大言不惭,说出这番语言,就算传到东京,也只由得童贯解释,真假自由童贯去说,没有人相信一个太监会造反。太监连子孙根都没有,在古人看来也就没有了造反的动机了。
“童贯,你且等待着,本驸马必然把你今日一字一句转与我大辽皇帝知晓,若是战端再起,你童贯当是这世间最大的罪人。”局面完全破碎,萧特末也知道没有了回转余地,话语一完,起身便走。
童贯微微松了一口大气,目送辽使出门,确实心中压力倍增。若是真如郑智所说,辽人与女真战事越来越胶着,无兵起战端,倒是无事。
万一起了战端,即便是象征性的开战。到时候童贯只怕就要被当做替罪羔羊了,罢官去职也是要做给辽人看的。
此时大宋,哪个还敢与辽人开战。直到大金真正崛起,辽人节节败退,方才有人敢想这事。
郑智看着事态最后,心中也是大气一松,党项人这回真是要往沙漠而去了,如今灵州已失,静塞嘉宁到手,便是西夏东边靠近宋的祥佑军司,左厢军司,基本也就与西夏中心断了关联,要不得多久,大概也是要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