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父亲当真要补缴田赋,忙道:“父亲,不论多少,都是天文数字啊,家中这些年的收成大部分都买了地了,如何拿得出来这么多钱,莫不是要卖田去补不成?”
曾弄心中自然是在权衡,有些事情做了就难以回头,所以便要做这利益上的权衡,语气不善道:“你唤他们来就是,你以为杀人就这么简单不成?先算了再说。”
“父亲,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些年来儿子也没少杀几个人,江湖汉子哪个不知我曾家五虎的威风,再杀一个又何妨?儿子听说那郑智都不在沧州,更不在郓州,此时还怕他作甚。”曾涂已然想入歧途,便是要用杀人来解决问题。
曾弄把这些言语听在心中,却是也懒得多说,心中自有计较,只道:“你去把管家与帐房都叫过来,把你几个弟弟也叫来,还有史教师与苏教师都唤来。此时还需从长计议。”
曾涂此时一听,倒是能接受,至少不是只叫帐房来算账,而是把几个弟弟与史文恭都叫来了,有几个弟弟在,曾涂大致也知道这几人会支持自己的想法。曾家几十上百年才积累这份家业,如何能拱手让人。
李纲行事,过于公事公办,已然就把曾家逼到了墙角之上。却是李纲心中也知道,不如此,如何为郑智去交差,如何去面对之后的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