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更是缓慢,所有人亦步亦趋,显得格外的谨慎。
米真务与往利德也停住了马匹,在大街中心左右观看,狂喘大气,身形佝偻。
休息片刻之后,米真务才开口道:“调头往北出城。”
往利德开口问道:“好,且去北城外涿水边,不教一个辽人再渡过涿水。”
两人没有挡住耶律大石南渡涿水,此番却是要挡住辽人北渡而回。
呼延灼带着麾下几千人才刚到耶律大石入阵的缺口,已然与转向突围的辽人后队不期而遇。
双鞭呼延灼一马当先,直往辽人阵中杀去,便是不想麾下的汉子们怯懦,只想以身作则。如此以身作则,比什么命令都要来得有效。
才刚刚击倒两人的呼延灼,却是已然堕马而下,马匹已然被辽人刺倒。
呼延灼双鞭无敌,砸在重甲之上火花四溅。却是呼延灼麾下的汉子显然不如呼延灼这般善战,辽人强烈的求生本能之下,已然节节败退。
郑智已然在另外一边打马入阵,鲁达等人打马跟随在后。
健马冲过从无数拒马中清理出来的一条并不宽敞的通道,直往耶律大石阵中冲去。
耶律大石不断穿越人群,直奔后阵,也是一个逃出升天的念想。今日涿州之败,还有那燕京要守,燕京是不能再败了,燕京若败,世上就没有辽了。
耶律大石还有这么一个念想,此时的耶律大石,哪里会想到中亚之地,才是自己真正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