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他便没了粮饷?莫不是折可求也有那狼子野心?”
郑居中闻言连忙拜道:“陛下不可如此出言啊,西北本就贫瘠,又多苦战。缺少粮饷也是正常,若是陛下如此之语传到折可求耳中,必然造成人心惶惶。折家也是几代忠良,陛下明鉴。”
饭可以乱吃,却是这话不能乱说。特别是一国之君,若是乱说话,随便把心中的猜测或者气愤之语说出了口,后果必然不堪设想。就如赵佶此时一时气愤说出的言语,若是真传到折可求心中,折可求便是连觉都睡不安稳了。
赵佶闻言更怒,开口道:“朕乃一国之君,何以任何旨意下去,都还有人与朕提条件。折可求手下有几万人马?西北几百万居民,何以养不活这些人马?朝廷用人之际,哪里来的这么多条件,朕便不信,若是东京不调拨粮饷,那几万人还能饿死在路上不成?传旨,一个月内若是西军过不了河东,便叫折可求戴枷锁进京请罪!”
满朝文武看得盛怒之下的赵佶,哪里还敢开口说话。唯有郑居中又道:“陛下,一个月的时间太短,从西北之边境到河东,路途实在遥远。还请陛下多多宽限几日。”
赵佶哪里还听得进郑居中话语,只道:“从秦凤传递的消息,快马二十多天也能到。如今西北多党项马,一个月内过河东,时间如何不够。便是如此下旨,逼那折可求速速出战,剿灭郑智。”
郑居中抬头看了看赵佶,一脸担忧,实在有些不明白平常温文尔雅的赵佶,如今为何会这般怒不可遏。却是也还想出言多说几句解释的话语。
奈何赵佶已然调头而走,太监退朝之声也落了下来。
郑居中无奈之下,摇了摇头转身慢慢走出大殿,刚出皇宫,便有官员快步迎来,递上了一份军情。郑居中看得惊骇无比,转头又往宫城而入,连滚带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