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让她感到难堪，但也实在没什么力气阻止了。
重新洗完澡后小凉子乖乖地坐在墨潋腿上让他给自己擦
发穿衣服。
她的视线飘飘忽忽传到了窗外，残冬时节，遍布窗檐的藤蔓半枯，房外那棵梧桐树纷纷扬扬地落着叶子。屋内腾起白雾刷在玻璃上，将屋外的一切装裱起来，有如一幅年久褪色的画。
她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庆典的事，夜里腾起的烟火在云埃里绽开时形状各异。颜凉子本来对向明许愿这种事没有多热衷，但看到那些烟火后她心里突然一动，停下脚步闭上眼许了个愿。
没想到愿望真实现了，虽然是以这种异的方式。
墨潋双手自后方环着小姑娘的身体，一颗一颗扣上她的衣扣，扣到最后一颗时他感觉怀中的小
儿肩膀耸动了一下。
“怎么了？”他摸摸她的小脑袋。
“在想什么时候能变回去，总不能一直这样吧……”小姑娘语气中含着抱怨，“为什么我的愿望会以这种方式实现……”
“也有糊涂的时候……”墨潋笑着抱起她往卧室走。
小姑娘气闷地抓着刚刚烘
还带着点
气的发丝。
墨潋将她放在床上。
毕竟是累极了，小凉子在床上滚了滚往他怀里一钻，抓了手臂当枕就睡了过去。
墨潋看着她睡着的模样――眼睫安然地阖上，妍泽鲜润的嘴唇微张着，两腮在睡梦中也轻鼓着，衣服领
敞开露出的一小块皮肤白白
的。他忍不住收紧手臂，让这个温温软软的纤巧小儿离得更近些，手掌探进衣摆抚在她身体上，温暖绵软的触感让他不知足地留恋着。
一觉醒来颜凉子发现自己回复了原样。适合儿童穿的衬衣已经被撑裂了扣子，身体大面积赤
着。
她稍一抬，便对上墨潋的视线。他的眼皮漫不经心地垂着，点漆似的眸子透出些遗憾。
“你看上去怎么有点失望……？”颜凉子在心里确认了他真有恋童倾向。
“我遗憾新买的衣服没有用了。”墨潋的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
“可以把它们捐了。”颜凉子有点无奈。
她撑起身体脱掉不合身的衣服，打算去换睡裙。
在她准备下床的那刻腰部从后方被束缚住了。墨潋用了点力将她按回床榻。颜凉子的身体仰面摔在被褥上，不疼，只是晃得有点晕。
“……什么？”姑娘的脸红了。
墨潋用手握住她胸前轻晃着的娇小
房，想了想，轻笑了下：“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凉子？”
“这种事哪用得着去向明许愿。”
“来造吧……最好是个
孩。”
“……”
窗外有半枯的藤蔓也有纷杂的落叶，有绽开的烟火也有消融的冰雪，孩的祈愿驻步在庙夜晚燃起的灯芯里，散落灰烬。
拂晓将至。
end.
虽然最后也造不出来就是了……
（迟了两天的）国庆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