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
“这样”
“呜呜啊啊咏善咏善”
紊的呼吸,尖巧的鼻翼激动地开合,却已不敷使用,咏棋微开着双唇,被咏善殷勤地带
快感地狱。
咏善蛊惑地诱着,“乖,象刚才那样叫我的名字。”
“嗯唔唔那里那个地方啊”
“这里吗”
“呜呜”
后仰的项颈,弯出诱
发狂的弧度。
“原来哥哥喜欢被我摸上面这个小孔孔。”
“你呜你你唔嗯呼”
咏善怕他又生气,赶紧柔声哄道,“是我说错了,哥哥是最正经的。那个地方,只要是男
,都喜欢被
摸的。”声音放低了一些,“哥哥两个小
袋,也涨得不象话了。弟弟帮你揉一下,好吗”
“啊啊呜嗯”
“这么鼓囊囊的,出来量应该很多吧”
“唔呜啊”
沉浸在欲海中,铺天快感已经颠覆了咏棋的理智。不知何时,他已经双手都抓住了咏善的衣服,十指蜷起,用力得指节都发白了。
“哥哥会从这个地方出白色的子孙
来,啧,这么
的小孔,用指甲搔一下会很爽吧”
“啊啊啊呜咏善不呜不要”
“不弄疼哥哥的,真的,不骗哥哥。”咏善的声音酝着无限柔,“等一下,哥哥会更爽快,不骗哥哥。”
掌心和器官摩擦而引发的水渍声,让这充满阳光的房间也呈出湿润靡的雾色。
“嗯嗯呼呀”
“哥哥挺舒服吧”
“呜那里,不要呜”
咏善轻声问,“要是哥哥舒服的话,以后,还可以让我弄吗”
咏棋压根没听清楚咏善的话,晃着
,额前垂下的发丝都被热汗浸透了,受到药效的影响,兴奋和甘美的麻痹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啊呼呼唔”
咏棋五官致,眉目如画,此刻春
泛滥,眼角
着赤
的娇艳
媚,又如迷路后只能认命的小鹿,懵懵懂懂地,被催眠似的任
施为。
咏善刚刚微有发凉的焰早燃起来,比开始稍得更猛烈,胯下挨了一抓的不怕死的再次翘
昂扬,因为没受到应有的照顾,涨得钻心似的疼。
他竟能按捺着自己。
讨好地在衣下侍候着咏棋的玉茎,咏善迷醉地仰看着哥哥跌
欢乐泥沼的
感脸庞,胯下实在涨得难受了,他就把咏棋抓着他衣裳的手悄悄抓过来,凑到唇上,一遍一遍温柔地亲着,用舌
轻轻舔着。
舌尖触及白白软软的掌心,仿佛属于咏棋的一点气息就了他的味蕾。
咏善恍惚觉得有些咸,缓缓垂眼去看被自己舔得湿润的白玉般的掌心,恰好看见又一滴水点溅落在上面。
他才明白,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傻瓜般的哭了。
太子 正文 第30章
章节字数4163 更新时间080213 19:16
咏善低下,不动声色地蹭了脸上的泪痕,见咏棋腰杆弓得厉害,知道他快到顶
,更加温柔地用指腹摩挲,吱吱的湿润摩擦声隔着几重衣裳都掩盖不住。
“呜”
咏棋已经后仰到极致的纤细脖子骤然又往后受袭似的压了一下,一阵猛烈的哆嗦,胯下热流激,大半都
在早有准备的咏善掌中。
咏棋腾上顶端,绷紧的身体顿时瘫软下来,几乎栽在椅上。咏善赶紧抱住他。
咏棋顺从地挨在咏善怀里,微微喘息,两只眼睛犹沾雾气地张着,失地看着咏善。
真的太过诱。
咏善忍不住倾前吻他,只打算蹭蹭蔷薇色的花瓣一样的薄唇,但略略一碰,就身不由己了,舌象有自己意志似的往里面探。
咏棋还浸在强烈高的余韵中,浑无警惕心,微开着唇,被咏善轻易就攻了进去。
舌轻舔着牙床,浅尝咏棋的味道。
咏善象不敢开罪他似的,轻轻的,一点一点用舌探询他的意思,从贝齿伸到舌根下,软软
抚着,暗中琢磨怎样才能不让咏棋察觉地诱他和自己舌吻。
“嗯”咏棋忽然激动地扭了一下。
咏善以为自己惹了他,蓦地停下来,打量咏棋的脸色。
清秀的脸又蒙上一层红色泽,不过片刻,他就明白过来,露出理解的微笑,手往下摸。
果然,刚刚才满足过一次的咏棋,那里又挺起来了。
“哥哥真是力充沛。”咏善低声道。
咏棋脸色通红,羞耻得几乎啜泣起来。
咏善不忍让他难堪,连忙又道,“这都怪咏临,好好的白天喝什么酒寻常都难免酒后
,哥哥这样向来不喝的,一醉起来难免自抑不住。只要是男
都这样。”
咏棋半信半疑,自己虽然不常喝酒,但也不是没喝过酒,从没遇过今天这样的况。不过咏善刻薄成
,没趁机取笑揶揄已算不错,居然还体谅地给他一个下台阶,他当然不会蠢得自己拆台,抿着唇僵了片刻,蚊子般轻轻道,“有法子醒酒吗”
“憋着对身子可不好。”
“”
“原本父皇赐我们许多宫,就是为防这种事,免得忍着伤了身子的。”咏善温和体贴,微微笑着,“但哥哥现在这个身份,万一把纵欲的名声传到父皇耳中,恐怕不太好。”
“总有什么药可以止住”
咏善贴着他的耳朵,低声哄道,“还是让弟弟帮忙吧。”
咏棋被他轻车熟路地握着那里,轻轻揉挤,快感一阵一阵涌来,虽然窘迫地摇,却无论如何也坚决不起来。
酥麻甘美的麻痹感在后腰窜,咏棋忍不住发出低微的呻吟,听见自己丢脸的声音,更无法面对咏善,偏他浑身发软,只能靠咏善扶着才不倒下,迫于无奈,索
把下
靠在咏善右肩上,好不让咏善盯着自己瞅。
他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咏善求之不得,用脸摩着他的脸颊,柔声问,“哥哥要不要到房里去”
咏棋正闭着双眸,难自抑地享受着弟弟的指上功夫,闻言把眼睛微睁开一条缝,才惊惶地醒悟到这里窗户都大开着,阳光全透进来,一目了然。
这把咏棋吓得不轻,连忙点,又往咏善怀里挤了挤,仿佛要借他帮自己挡住任何偷窥的目光。
咏善问他要不要去房里,是为了房中有床,倒没把阳光和窗户放在眼里。但咏棋这样一反应,他已明白过来,宠溺地抱了他,让他把脸藏自己怀里,笑道,“好,我们这就回房。哥哥脸红得太不寻常,没有到房间之前,千万不要探出来被看见,不然谁都会疑心我们兄弟了。”
他就算不诳这一句,咏棋也不会探出来。
咏善打横抱着他出门,对常得富随吩咐,“咏棋殿下中午喝了点酒,身子不舒服,要休息。去,把寝房帘子都放下来,不许任何
打搅。”
常得富比谁都明白这“身子不舒服”是怎么回事,面上一点也不泄露,立即正经地应了一声,遵命办事。
咏善步房中,帘子果然都放下了,严严密密一丝缝都没有,一个宫
内侍的影子都不见,连门外廊下也是静悄悄的。
咏棋象小乌似的,一直乖乖缩在他怀里,咏善把他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