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提包里找出一张富大的名片递给龚微,“这是国泰在b市的名片,上面有他的号码,”
儿子现在不出国了,两人有的是时间相处认识。
龚微脸红着接过名片,低着头羞答答地说了声,“谢谢,三婶,”然后眼睛瞟向富大处,欲语还休的摸样真像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
纪四婶见状忙将纪晓云向前推去,纪晓云甜甜地叫了声三婶,虽然富三叔、富三婶这几年只有在祭拜祖先的时候才回乡下,但架不住纪老四一家逢年过节的来他们家拜访、串门,所以富三婶对纪晓云还是很熟悉的,“晓云啊,一个人在外面上学,遇到事也别怕,只管找你国泰哥,”
纪家母子等的就是这句话,“知道了,三婶,”纪晓云接过富三婶给她的名片,笑的那叫一个甜。
纪家母女的票是托富三叔一起买的,所以出现在这趟车上并不意外,可龚微母女的票却是自己买的,能买在一起且在一个车厢并且离他们很近,这说明什么
“黑猩猩不小心踩到了长臂猿拉的大便,长臂猿温柔细心地帮其擦洗干净后它们相爱了。别人问起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黑猩猩感慨地说猿粪都是猿粪啊”乔小麦顶了顶富大的胳膊,笑着说。这话细听带着点阴阳怪调,若两人关系是公开的话,就叫吃醋,可现在两人关系没公开,在大家眼中,他们是兄妹,这话听着就有些调侃的意味了。
“乔小麦,你真恶俗,多美好的词语啊,被你这么一解释就恶心了,”富三呲她道。
乔小麦嘴不饶人,反击道,“我再恶心能恶心过你啊,挺寻常的一个典故愣是让你听出了sh的味道,瞧你这一脸的嫌弃倒像是真看到一坨sh般,”
“我嫌弃是因为我看到了你,”
乔小麦猛地凑过去,将脸颊贴向他的唇,因为谁都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所以她做了此举后,包厢里的人都愣了,只乔小麦一人一边擦着脸蛋,一边嘿嘿傻乐,“我的味道怎样”
其他人一脸黑线,居然不惜将自己比作sh只为恶心他人
富三反应过来后,扑哧扑哧吐口水,哇哇大叫,“乔小麦,你太恶心了,”
“我恶心,那亲我的你叫什么比恶心还恶心,”
“你恶心加三级,”
“你恶心加四级,”
十八岁的大男孩,十六岁的大女孩,两人跟八、六岁的小孩子一样,在火车上打起嘴仗掐起架来。
尚城、周婷婷听三年来听他们闹腾惯了,也见怪不怪了,可乔栋和富大已经很久没见过这等闹人的场景了,所以感觉很头疼,尤其是富大,怎一个心烦了得啊
本来嘛,没挑开那层关系时,也没觉得这么搓火,可挑明之后,看着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打架斗嘴就不是打架斗嘴,而是打情骂俏了
“你两能消停会不”乔栋抚额。
“说你呢”
“说你呢”
对面富三婶已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听着两小孩的打闹声,乐呵呵地跟对面的郑幺妹说,“幺妹,咱两这是白操心了,这两小冤家欢喜着呢”
“嗯,”郑幺妹也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