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哥哥别扭地转过头去“什什么抱啊吻的我哪有”
我讪讪地道“我不是说了是做梦么。”
他沉默了片刻,低声问“连生那个你在短信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我脑袋还昏沉沉的,望着头顶上晶亮亮的输液管,突然觉得距离昨天晚上的事情仿佛已经相隔了一个世纪。但是我知道我一定发了什么不太好的话给哥哥,否则他的脸色不会那么难看。
“说那件事不会再逼我是你的真心么”
“什么事不会再逼”我的脑袋仍旧一团糨糊,但是我看哥哥的脸色已经濒临爆发点了,我赶忙改口“啊啊,那件事,我记得我记得”
在我的强迫回忆下,昨天晚上从开rty到送表哥去医院再到我独自回家的一幕幕,全部浮现了出来。我当然隐约能回忆起自己当时给哥哥发那条短信时的心情。不被爱的那种绝望与孤独,全部重新涌上了心头。
我沉默下来,低着头,揪着被子。
现在哥哥就在我眼前,可是如果再要我重复一遍那句话,我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的。要我重新尝试一遍昨天晚上那种冰寒彻骨的自暴自弃,我宁愿我从此不要醒过来。
哥哥见我不说话,于是俯下身来,捧起我的脸,静静地看着我。
我把脸扭开,因为眼泪已经快出来了,我不想就这样在哥哥面前崩溃。我不想承认这半个多月的逃离竟然仍旧以失败而告终,我的心仍旧寄挂在哥哥那里,稍一牵扯便疼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