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舌头,在她毫无防备、甚至有些木讷的唇舌里,来回反复、吸允啃咬。
他觉得很爽,很满足。他都要死了,对不起陈北尧一回,应该没什么了吧这么好的味道,难怪陈北尧默不作声爱的死去活来。只可惜他看不到他们白头偕老,看不到他们孩子出生了。
他的目光最后停在她隆起的腹部。他想说,其实他应该是干爹的啊。但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恍惚间,他看到慕善的双臂温柔的抱住自己,像爱人又像母亲。然后他眼眶一片黑漆漆的,他感觉到自己一股甜酸而陌生的湿意。他模模糊糊的想,坏了,甜甜还在巴拿马等着自己。这下好了,他不仅去不了,还吻了别的女人,甜甜该发火了。
别哭啊,甜甜。他想对她说,我对慕善是有点念想,但那就跟偷腥似的,我忍得住,也一直忍着,要不是今天快死了,我他妈怎么会想起来。甜甜,我真打算娶你,别让我一个人死,其实我挺怕死的。还有,该死的,我死了你怎么办。
69、番外三薰番外
红色的罂粟地,像一片鲜艳的血海。蕈少年精瘦的身躯,是一头不知疲惫的小狼,于罂粟海里沉沦。
“姐姐”他抱着怀里面色潮红的女孩,“要不要我要不要我”
女孩喘息着,十指紧扣他略显稚嫩的背,叹息道“蕈”
十五岁的蕈,是这个华人家庭的养子。因为父母早亡,被好心的近邻收留。此刻,蕈却在想,如果爸妈知道,他们心爱的独女,此时正被看似调皮单纯的义子压在身下,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将他收留。
不过他是不打算放手了。那是他的海啊,十八岁的海,金三角最漂亮的女孩,他的天使。
年轻男孩的欲望,让任何年龄段的女人都吃不消。两人已经在这里耗了一个多小时,海刚扯下自己的裙子,遮住大腿,蕈的手却又急切的摸了进去。两人嘻嘻哈哈笑成一团,又喜悦又刺激,浑然不觉有人靠近。
“小兄弟,一起玩啊”邪戾的眼,下流的语气。是个又黑又壮的士兵,发现了罂粟地里的秘密。
海“啊”的一声尖叫。尽管她比蕈大三岁,此时却不得不躲在蕈的身后。蕈年轻气盛,气得发抖,脸上却笑了“玩什么玩你啊”他一拳把士兵打倒在地。
这时的蕈,已经在君家的军队里做了两年。他本来就聪明敏捷,两年所学完全超过了普通士兵。此时三两拳放倒这个士兵,再夺了他的枪,简直易如反掌。看着士兵吓得发抖,跪在地上求饶,他嘿嘿直笑。
“放了他吧。”海见士兵鼻青脸肿,动了恻隐之心。
“好。”蕈对海的要求从不拒绝。只是将士兵绑得严严实实,然后跟海牵着手,扬长而去。
因为蕈加入了国民党军队,一个月只有两天假期。两人回到家的时候,父母正在切肉蒸米饭,犒劳蕈的辛苦。姐姐一到家,立刻去帮母亲打下手了。蕈在屋里晃了一阵,找出一把铁锹,又闪身出去了。
他回到那片罂粟地,果然士兵还被绑在原地。他笑嘻嘻的拿出一把刀,隔断士兵的喉管。然后他挖了个大坑,把士兵丢进去。虽然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他却很平静因为他听过老将军对全军的演讲,说斩草要除根。海心地善良,却不知道得罪了首领的人,将来会有大麻烦。况且她长得那么美丽。他怎么能让她有一点危险。
忙完这一切已经天黑,他颠颠的回到家里。一家四口围桌而坐,其乐融融。在父母看不到的桌下,蕈握住了姐姐的手。触手滑腻柔软,令他心头大乐。母亲起身装饭的时候,父亲转头在看电视,姐姐趁机瞪了蕈一眼。蕈一脸无辜,已有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