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快给我……”
坚硬的龟头再度撑开她柔软的穴口,硕大的蟒首挤进窄小的甬道。
一插到底!
“呀啊啊啊啊啊……”
林图被整个儿贯穿,瘫软在方所的怀中,颤抖着兀自泄了身子。
“小骗子……”
方所平复了一下呼吸,捉着她的柔荑替自己擦去了脸颊上的汗滴。
他托起她的身子,自床上下来。忽然双脚悬空的林图下意识的抱住他,夹紧了深埋进她体内的那根肉棒。
“嗯……不要走……”
“不走……”
方所看一眼已经没处着眼的凌乱大床,只得认命的捡起自己的衬衣将身上的林图简单的包裹起来。
室外泳池的顶棚已经重新合上,温度适宜的暖气重新取代了深冬凛冽的寒意。
方所抱着她推开通往泳池的门,挂在他身上树袋熊一般的林图已经开始自力更生,享受起他插进去的那根肉棒。
方所抱着她,自池边慢慢的沉进了水中。
常年恒温的泳池没过两人滚烫的身子,激得完全迷失的林图一个趔趄,哆嗦着抱紧了方所的背脊,也夹紧了他的肉茎。
方所将她身上的湿衣解开,把她压在池壁上头。
被咬紧了的肉棒缓缓抽出来,又重重的顶进去。
“咿呀……”
林图的身子在他和泳池壁之间剧烈的颤抖着,可是被带进去的池水延缓了她的饥渴,也冰镇住了她的经,意料之中的高潮并没有降临,反倒只是让她的甬道变得更为窄小致命。
“嗯、嗯……”
林图敏感的身子终于稳定下来。
她绚烂又闪烁的眸子里茫然的印着方所在夜色下逼近的俊脸。
男人再度吻住了她,宽厚的舌头描摹着她小巧精致的樱唇。
她的乳头被方所捏在了指尖,被轻轻捻弄的樱桃尖儿针刺一般的微疼着,可疼痛过后,她的身体深处又涌起一股更强烈的欲望,想要贴在她身上的男人再更用力一些。
方所的手掌托起她的双乳底部,粗糙的掌心挤压着她娇嫩的乳肉,被捏弄的乳房满足的在水中漾出一圈圈的波纹,紧接着又被男人滚烫的身子给贴住了,压在他和池壁之间,随着他抽送的动作而不断的挤压着他的胸口。
“嗯、啊…啊…”
被水流延缓了的抽送刚刚好满足她体内的空虚,林图舒服的抱住眼前的男人,感受他的吻温柔的落在自己的肩颈。
吻。
很多很多的吻。
方所拿出自己最大的耐心,慢慢化解着林图体内过剩的性冲动。
他吻她吻的越多,便越无法自拔的沉溺于她的吻之中。
当两人双唇相接时,他平日里因高速运转而剧痛的大脑像是泡在了温泉水中,舒服的令他昏昏欲睡。
与死擦肩的极限运动能令他的经高度清醒,而沉溺于床笫之欢的感觉能让快要到极限的他享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
他拉着林图的身子一起沉到水中。
忽然丧失了空气的林图惊恐的睁开眼,手足无措的重新被蓄谋已久的方所给吻住了。
“咕嘟嘟……”
自男人唇间渡过来的氧气让林图比他所期望的更迫切的需求着他,两人交尾的地方好似天生就应当如此。
在深邃的泳池池底,方所像是找寻到了自己一直在找的东西。
他的双脚踏在泳池底部,微微用力,在氧气快要耗尽之前带着林图快速上浮,浮出水面。
“哈……呼……”
剧烈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林图懵懂的感觉着身边男人突如其来的热情。
“我想射进去……”
方所将她重新压在池边,咬着她的耳朵宣布。
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记,想要填满她的身体。想要证明从今往后她就是独属于他的所有物。
占有欲,还有足以摧毁理智的嫉妒心理。
方所把脑海中林图作为林起未婚妻身份的信息全部绞碎。
她五次三番的招惹过来,如果用他的大脑无法运算出理由,那一定就是所谓上天的旨意。
杀毒器对她无效,防火墙也对她无效。
那她便是与生俱来就应当与他共存的那一种病毒。
“嗯、嗯、唔、嗯……”
忽然变快了的抽送频率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林图又重新被点燃了热情。
方所正纵情自己享受着身下人无以伦比的契合和热情,里间的门禁被忍完了整整四十分钟的于斯人从外边给刷开了。
他吸着鼻子,皱眉看着房间里散落了一地的衣物还有斑驳不堪的凌乱大床。
通往泳池的大门敞开着。
方所该不会一怒之下把林图给丢进泳池里淹死吧?
于斯人想到这里,浑身一个机灵。
“喂,方所,你冷静!”
他叫嚷着快步走向泳池所在的方向。
听到于斯人声音的方所如梦初醒。
“出去!”
于斯人呆愣的站在泳池旁边。
方所的衬衣正孤零零的飘在水面上。
被方所抱在怀里的女人自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一头被打湿了的鸦青长发,她断断续续吟哦出来的声音证明她没有被方所处以极刑,反倒是在享受这个男人的温情侍候。
“你……”
于斯人真的没想到方所会为了林图做到这个地步。
温暖如春的泳池边,于斯人笑着换了一张玩世不恭的脸。
“你体力还行不行?不行可以换我替你。”
方所将林图乱摸的手重新攥紧了。
他跟于斯人的角色好像跟四十分钟前完全交换了。
“不劳费心。”
“啧啧啧。”
于斯人恶劣的干脆在泳池边上坐下了。
“是谁说的来着?‘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角色’。”
他学着方所的语气,冷冰冰的重复着那一天在办公室里,方所说出来的话语。
“好了……再忍忍……”
方所耐心的安抚怀中主动上来索吻的林图,冷静又从容的目光落在于斯人的脸上。
“你想说什么?”
于斯人摸着自己的心口,野兽般敏锐的视线锁定着方所怀中的林图。
一种怪的情绪一直在他体内叫嚣,比起当初他跟家里决裂,破釜沉舟跟着方所混时还要来得决绝而强烈。
“我想说……我之前跟你说的,都不是骗人的。”
“?”
“我想要她。也只打算给你最后十五分钟。”
“……”
方所的心底涌起一股无名的焦虑。
于斯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行动派。当他作为工具时,他的直觉和行动力一直是方所最看中的地方。
此时此刻,方所听得出来,于斯人的话不是玩笑。
“非她不可?”
“唔~”
于斯人沉思了一下,无辜的歪了歪头。
“目前看起来,是。”
那是一团能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