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不过,这又怎样?在市这样的大里,到街上随便一抓,都能抓几个这样货色的女人,韩子昂怎么就那么的死心眼?难道真的是为了那点ue法吗?而且,韩子昂要叫她做老婆,是他自己的私事,自己又凭什么在一边抗议?
夜行风甩了甩自己那感觉有点不可思议的头,转身正要离开,忽然听见后面传来蓝枫的梦呓声:“嗯……冷,老太婆,我冷,给被子我……”
他的心一颤,好像有人拿着羽毛轻轻在他柔软心尖上撩拨着般,慌忙的回头,看见她身子微微颤抖着,眼睫毛犹如受伤的蝴蝶翅膀似的,在不断地扇着,表情好像很迷惘很彷徨。
他慌忙走了上前,弯身摸了摸她的手,发觉她的指尖冰冷得可怕。现在是炎热夏天,手指怎么可能会那么的冷?是不是意味着要发高烧了?
想到这,他慌忙的从衣柜里拿多出一张毛毯给她盖上,然后拨打家庭医生杰森的电话,叫他迅速的过来。
“冷……好冷啊……老太婆……”蓝枫全身都在发抖,缩成了一团,夜行风想也不想,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其实把一点温暖输送给她。
但是不久,她的手心又开始烫了起来,脸颊嫣袖得非常可疑,眉头痛苦紧锁,眼睛紧闭,烧得火袖的嘴唇开始有点干燥起来。
夜行风松开她的手,慌忙的倒了一杯开水,摇着她的肩膀叫唤:“母山猪,你醒醒,你醒醒!”
蓝枫艰难地睁开那烫得很难受的眼皮,无力地看了一眼夜行风,然后又闭上,呢喃说:“夜少,我现在很难受,你就不要打扰我了。”
“我没打扰你,你发烧了,喝点水!”夜行风伸出手臂扶起了她的头,把开水杯递到她的唇边说。
“没下毒药吧?”蓝枫睁开半线眼,问。
“犯不着!”夜行风没好气的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哦。”蓝枫伸出双手,扶住了杯子,喝了一口,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被火烧炙一样,难受极了。
“喝多点水,医生很快就来了。”夜行风说。
“谢了。”蓝枫猛灌了几口开水,感觉微微舒服了一点,哑声的问,“今天是几号?”
“7月7日。难道你烧糊涂了?”夜行风说。
“哦,原来又是七月七日了,难怪我会发烧,你不用叫医生看我了,我很快会好的!”蓝枫闭着眼睑说。
“都烧得那么厉害了,怎么能不让医生看?难道你怕打针?”夜行风想到自己虽然人高马大,不怕刀砍棍打,但也是非常害怕那小小的针头的,每次一打针,他就无比惊骇,感觉世界都要崩溃了。估计这母山猪也是这样,所以才害怕医生。
“我不是怕,而是我这烧是必然的,就算是医生也没有用的。”蓝枫说。
“什么叫必然偶然?估计是你的伤口感染导致发烧的,如果不及时处理,说不定会出大事的。”夜行风说。
“会出什么大事呀?”
“比如烧坏脑子,烧伤眼睛,烧死人等等呀。”夜行风说,“昨天市晚报都有报道,说有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因为发高烧没及时退烧而把大半边脑子都烧黑了,导致成脑残儿了,还有……”
“得了,别用你吓小孩子的那一套来吓我,每年这个时候,我都是会发高烧的,习惯了。”蓝枫不耐烦的说。
这时候,杰森医生匆匆提着药箱进来了。
“杰森,你快点看看她吧。”夜行风看见了杰森,松了一口气说。
“好的,少爷!”杰森拿出体温计,对蓝枫说,“蓝枫小姐,现在我要为你探温了。”
“不用了,你走吧。”蓝枫拒绝说。
“这怎么行?看你的样子好像已经烧得很严重了!”杰森说。
“我知道我烧得很严重,不过过了今晚,就会没事的。”蓝枫说。
“胡闹!你还有可能伤口感染严重,如果你不配合我检查,就必须得送往医院了。”杰森厉声的说。
“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真的不用了,我这烧是每年固定要烧一次的,也只有这样,我的功力才会更进一层,你若强制给我降烧,会破了我的功的。”蓝枫说。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是医生,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发烧而不顾。”杰森生气的说。
“就是,母山猪你虽然长得丑影响市容,但是,也不能这样不爱惜自己!”夜行风在一旁说。
“唉,真是和你说不通的,你们看看我的背部吧!”蓝枫说。
“看你背部干什么?”夜行风不解地问。
“你看看就知道了。”蓝枫说。
夜行风瞄了一眼,说:“没有什么呀。”
“帮我把衣服撩起来就能看到了。”蓝枫说。
“你想要干什么?”夜行风大叫,犹如触电般躲闪开一步。
“汗死,我只是叫你看看我的背部!我发烧的秘密在背部!”蓝枫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胸前说,“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但你随便起来就不是人!”夜行风翻着白眼说。
“我知道,你不就想说我是母山猪而已!”蓝枫对杰森说,“医生,你来帮我看!”
杰森一头雾水走了过去,帮她撩起了衣衫,然后倒抽一口气,眼睛和嘴巴睁得大大的,好像看见怪物似的。
“怎么了?”夜行风按捺不住好,勾头一看,也就出现了和杰森医生同样的表情,“怎么会这样?”
只见蓝枫那莹白如玉的背脊后面,竟然若隐若现的透出一只火袖色的展翅高飞的鸟,有点类似传说中的凤凰!
“刺青的?”夜行风问。
“你摸摸就知道了!”蓝枫说。
【044】天煞孤星,命该如此。
夜行风伸出手掌摸在她的脊背上,然后“啊”的一声缩了回来,手掌烫袖,好像刚才摸到烙铁上面似的。1
“怎么会那么烫?”夜行风吹着自己的手问。
杰森也伸出手去摸,也同样的被烫得缩了回来!
“我发烧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所以,并不是医生所能解决的。”蓝枫把衣衫放了下来,无奈的说,“你们都出去吧,再过一阵,因为体温升高,我会变得很恐怖的。”
“到底怎么回事?”杰森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每年7月7日,我就要经受这一场犹如炼狱般的煎熬,然后让自己的功力更深一层。这一次,我受伤了,我还不知道我能不能熬得过。”蓝枫苦笑着说。
“怎么那么怪?难道你体内有某种异能?”夜行风问。
“呵呵,老太婆和药师父说,我应该是中了某种很厉害的蛊,因此才会这样定时发作。”蓝枫苦笑着说。
“蛊?就像里所说的苗疆的那种蛊?”夜行风讶然的问。
“应该是吧!反正我不懂!”蓝枫刚说完,背脊越来越热了,五脏六腑好像被人放了一把火焰似的,有说不出的难受,呻一吟着说:“你们快离开!”
“我怎能抛下你?”夜行风说。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很厌恶她的,恨不得她能被折磨,但是,现在看见她痛苦难受,他的心也好像被一只手紧紧的揪紧似的,难受极了。1
“滚!我不要你的同情!这十多年来,我都是独自一人被关在小黑屋里熬过来的!”蓝枫竭斯底里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