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刑阁。等九华宗达到一定规模,乾元真人也算有远见之人,知道重要的丹药跟法器不应该一直受制于人,应该想办法自己炼丹跟炼器才是,可是这两样不像剑阁跟丹阁是简单的一分为二而是要术有专攻。但当时修真门派大致底定,他想拉拢懂得炼丹跟炼器的修士来投靠九华宗的机会也不多。他也不急,只是招揽一些丹盟的散修替九华弟子炼製普通的益气丹药。
直到五百年前的侵魂草之乱,折损了不少金丹以下修士,当时九华已经有固定的几位丹盟丹师炼丹,受害不深。
但却有更多大小宗门痛失英才,形成了青黄不接的景况。其中受创最重的便属炼丹门派了,有的是侵魂草药性未明时试草而死,有的是药性明了后为了解药性而试解毒丹而亡。
元婴之下便剩炼气,少了中间的金丹跟筑基,而当时的元婴期很多都是小门派的掌门级别。换句话说一个门派里除了掌门就剩还不算真的入门的弟子,简直就跟门派被破没两样。虽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乾元真人还是当机立断礼贤下士去招揽那些小门派的掌门加入九华宗,现在宗内器阁的许长老跟眼前的卫长老便是当年招揽而来的。拥有了剑、刑、丹、器四阁,上千名的弟子,九华宗才正试成为大型宗门。
乾元真人在修真道上不管为人处事一直很谨慎,没想过自己会有翻船的一天。「你说,长天那孩子会不会恨我?」
「真人爱徒深明大义,应该会明了掌门你的苦衷。」
「那其他人呢?」
「恕我直言,陈长老怕是不能留了。而陈骁若真是个好苗子,只要他对陈长老谋害秋长天一事并不知情,真人不妨将其连同几个剑阁排行前十之人收做记名弟子好就近观察其品性。」记名弟子虽比不得亲传弟子,却也胜过普通的内门弟子了。
乾元真人的二弟子几年前被害自请出宗门,大徒弟如今也怕是废了,掌门的女儿姑且不论,一个大宗门的掌门没有正经徒弟在外人看来跟一个宗门断了传承没两样。便宜一些人总比独厚一个人好。
「卫长老的意思是瞒下陈长老一事?」
陈骁只会是记名弟子中的一个,他为了了解考核这些记名弟子而对他们委以重任顺势让他们离宗,也让陈骁与陈长老没了接触机会。等过几年药宗派新的丹师来就可以把陈丹师请出去了。就算卫长老没这意思乾元真人也当他有,不然心里过不去。
「陈长老没功劳也有苦劳,就让他安心离开九华宗吧!至于日后,天有不测风云,对吧!」只要人不是在九华宗没的,药宗也没有理由怪罪了。毕竟也是当过一派掌门的人,雷霆手段卫长老不缺,只是看想不想用而已。
「卫长老所言极是。」
卫长老笑而不答。什幺他说言极是,分明是乾元真人借他的口将内心想法说出口,谁让此事与他失职脱不了关係呢!被拖下水卫长老也只能认了。
就这样直到交谈情束,谁都没谈过秋长天未来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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