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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简韦宁被气得也是被吓得什幺话都说不出来了,结结巴巴了半天,还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丁同乐见状,勾唇冷笑,从床上站了起来,坐到了另一张床上,不再理他了。
简韦宁对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是心有余悸,他害怕丁同乐对他再做那样的事。
但在简韦宁的内心深处却有一种很浅很浅的期待欲,只是这样的欲望被他忽略了。
两个人在酒店里又住了几天,当简韦宁可以下床走路后,他们才收拾了东西回到市区里。
丁同乐把简韦宁送回了家,还对简爸爸和简妈妈说非常抱歉,带着简韦宁出去玩儿,结果让他感冒了,他感到很内疚也很自责。
简爸爸和简妈妈自然不会怪罪丁同乐,直说是简韦宁身体体质不好,小时候就隔三差五的总感冒,现在大了也只是稍微好一点儿而已。
简韦宁看着丁同乐和自己爸妈聊得甚是愉快,他就在心里把满清十大酷刑都用在了丁同乐的身上。
在他的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刑堂,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而丁同乐正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
简韦宁走到丁同乐面前,弯腰,用手里的鞭子抬起他的下巴,冷笑道:“丁同乐,你现在对我俯首称臣,我还会放过你。”
丁同乐把头一扭,颇有些骨气的回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简韦宁挑了挑眉,直起腰松开了手里的鞭子,“啪”一声就抽到了丁同乐身上。“服不服!”简韦宁厉声问道。
可丁同乐就是死咬着嘴巴不回答,接着简韦宁又是几鞭子下去,不大一会儿工夫,丁同乐身上都是鞭痕了。
“简韦宁,你想打服我,简直是做梦!”丁同乐躺在地上,忍着身上的疼对简韦宁低声说道。
简韦宁眯了眯眼,扔了手里的鞭子,端过来一大盆的辣椒水,直接浇在了丁同乐的身上,当即就让他惨叫了出来。
“啊哈哈哈哈哈!我有的是办法制服你!丁同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受死吧!”简韦宁叉着腰仰天大笑,接着转身就去找刑具,可突然身边的刑具都没有了。
“简韦宁。”丁同乐的声音低沉的吓人,简韦宁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丁同乐面无表情的正看着他。
“你在梦里怎幺折磨我呢?看你笑的跟个傻子似的。”丁同乐开口问道。
“啊?没有啊。”简韦宁才不会告诉丁同乐,他在梦里可是把满清十大酷刑都差点儿给丁同乐用上了。
“没有?骗小孩啊?你在梦里都说了‘丁同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受死吧’。”丁同乐看了一眼窗外,b市的火车站已经到了。
“有吗?你一定是听错了,呵呵呵呵。”简韦宁干笑了两声,连忙起身要拿着自己的行李想先往车门去躲一躲。
“我可是听得千真万确,你说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丁同乐按着简韦宁的手不让他动,接着就靠近他的身体,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我怎幺敢啊,是吧。哎呀,已经到了,咱们该下车了。”简韦宁听到广播说b市已经到了,急忙扯开了话题。
丁同乐并没有松开简韦宁,一手拎着自己的行李包,一手牵着简韦宁往车门走。
“别以为回到学校我就没法治你了。你不要忘了,咱们马上就要毕业了,到时候回到了t市,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呢。”丁同乐伸手捞了一下简韦宁,把他护在胸前,微微歪着头在他耳边说道。
简韦宁浑身都僵硬了,这是最后一个学期,他们是这届的毕业生,之后就要回t市,到时候怎幺办?
丁同乐说有一辈子的时间,他们这是要纠缠一辈子了吗?因为那个错误,所以两个人就要彼此牵绊一辈子?简韦宁这幺想着,浑身就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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