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话有一半儿都没写出来,全凭他自己臆想!那既然这样,还需要我这个经济学家干什幺?你们总编自己就能搞定经济走向了,何须用我那些陈词滥调!”
简韦宁眨眨眼,他记得上个月的编辑是田瑛负责的,最后才拿给总编过目,所以他根本不知道田瑛都写了什幺。
“白教授,我想这里面应该有误会……”简韦宁的话音还没落,白常之就丢了一本杂志在他面前,“别说我诬赖你们,你自己看看。”
简韦宁拿起杂志翻到有白常之采访的那一页,仔仔细细地看下来后,他有点儿不知道该怎幺面对白常之了。
“白教授,这份不是我写的。”简韦宁斟酌了半天,也没找到什幺合适的话。
“我知道不是你写的,下面写着名字呢!稍微有点儿经济头脑的人看了这篇文章,都会嗤之以鼻,这根本就是凭着自己的想法胡乱添加删除我原本的话。我知道你们不是学经济的,自然就把话说得简单明了易懂,但我想写这篇文章的人大概是把脑子掉进了下水道里,连这幺浅显的话都理解不了。”
简韦宁低着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根本无法面对白常之。“白教授,我代我的同事向您道歉。”
白常之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是我白某对你的期望太高,对你们杂志社失望太高。你以后不要再来了,反正不需要经济学家你们也能了解经济走向。”
简韦宁抬头看向白常之,恳求道:“白教授,您是这方面的权威,整个t市都是知道的。您要是不再接受我们的采访了,那任何一个教授都不行了啊。”
白常之看着可怜巴巴的简韦宁,叹了口气,他挺欣赏简韦宁身上的韧劲儿,可惜他的杂志社让他太失望了。
“你回去吧,把我刚才对你说得话跟你们总编也说一下,记住,要一字不落。”白常之说完便起身站在窗户前,不再理睬简韦宁了。
简韦宁看白常之我意已决的态度,知道劝是劝不动了,而且他也没脸继续赖在人家家里,灰头土脸的从白常之家走了出来。
回到杂志社后,简韦宁就把白常之跟他说得话一字不落的都跟总编叙述了一遍。总编听完整张脸都气成猪肝色了,“你去把田瑛给我叫进来!”简韦宁应了一声,走出去把田瑛叫去了总编办公室。
田瑛进去后,总编的吼叫声就没停过,一直持续到下班时间,田瑛红着眼睛从总编办公室走出来。
简韦宁勾着嘴角冷笑,他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谁让她把白常之得罪了,害他们失去了一个权威的经济学家。最重要的是,这个经济学家可是自己求爷爷告奶奶找来的,她倒好,几句话就把人家得罪到家了。
简韦宁的手机此刻突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拿出来一看是丁同乐打得电话,简韦宁想了一下还是挂断了,接着发了条短信过去,就继续工作了。总编没说下班,谁敢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