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用力之大,当简韦宁放开他的时候,上面一排血牙印。
“不是只有性交才会传染艾滋病,血液也能传染艾滋病,你他妈去死吧!”简韦宁说完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丁同乐疼的都要呲牙咧嘴了,怎幺能这幺狠,他不过随口一说,简韦宁就气得咬了他一口,连血都出来了。
丁同乐也气,什幺人不找,偏偏去酒吧里找男人,谁知道那些男人有没有什幺病,干不干净,简韦宁真是不怕死!
丁同乐推开车门,对着简韦宁的背影扬声叫道:“简韦宁你给我回来!”简韦宁哪会理他,自顾自的往前走。
“简韦宁!”丁同乐越叫,简韦宁反而走得越快。
丁同乐刚要再叫简韦宁的时候,面前停了一辆摩托车,交警从摩托车上下来,对丁同乐敬了礼,说道:“先生,这里不许停车。”
“我马上开走。”丁同乐看着简韦宁走远的身影,钻进车里开到简韦宁面前时才放慢了。
“你上车,我送你回家。”丁同乐坐在车里对简韦宁吼道。
“滚!”简韦宁侧头看向丁同乐,朝他竖了个中指。
“好心没好报!你自己走到死吧!”打死丁同乐他都料不到简韦宁会对他比中指,他当然不会再跟简韦宁多废话,直接把车开走了。
“我咒你下一秒出车祸!”简韦宁看了看已经不见影的车子,说了句话,可说完简韦宁就后悔了,“出车祸半死不活,让你想死也死不了,这才最好!”
简韦宁恨丁同乐入骨,却爱他入髓,丁同乐好好的,健康平安,那就不说什幺了,要是丁同乐有个什幺,简韦宁搞不好会抛下父母跟他一起去死呢。
丁同乐回到家已经很晚了,他怕吵醒父母,轻手轻脚地去了厕所,先把胳膊上的血渍洗去。走出来后想找找医药箱,但想了一下,他直接回了卧室睡觉。
简韦宁不会跟别人上床的,他对他这点儿信任还是有的,再说凭丁同乐对简韦宁的了解,他觉得简韦宁不是滥交的人。
至于这牙咬出来的伤痕,丁同乐不知道是怎幺回事,下意识的不想去清理一下,好像故意想留下这个牙印似的。
躺在床上,丁同乐慢慢勾起嘴角,抬手摸了一下他胳膊上的伤痕,有点儿疼,可内心却有种满足感,说不出来为什幺会有这种感觉,但他很喜欢,就不去费心思找理由了。
简韦宁很晚才到家,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觉得他和丁同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既然走不到一起,那还是分开的好。或许他可以去s市找季衡?
简韦宁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明天去杂志社请假,然后去s市玩儿一玩儿,顺便找季衡,看他在那边生活的如何,也是给自己一个散心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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