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叡那小子。想到赵叡也曾这样玩弄过这具身躯,心头那团火烧的愈发旺了,手下的动作不免更加粗暴。双手用力掰开颤动的臀瓣,泄愤的揉捏着滚圆的臀肉留下殷红的指印,含着巨物的穴口哆嗦着承受着加倍残忍的侵犯,内里的液体在摩擦中被更多地带了出来,滴落在锦被上。操弄了数百下之后,赵雍猛的深插几下,最后再次深深地顶入,侵入到花穴秘闭的深处,将大量浓稠的液体灌入身下人的体内,离开了肉棒的封堵,大股混合着精液的淫液从翕张的石榴色穴口中缓缓滑落,再一次弄脏了床榻。
赵雍用一旁脱掉的亵裤,擦拭干净花穴流出的白浊和自己下体粘上的体液,拉了拉床边的的细绳,很快就有内侍拿着干净的衣物和被褥进来。
赵雍一边示意内侍给床榻上的人换上干净的亵衣和被褥,一边在内侍的伺候下穿上衣物。
穿戴整齐之后,一旁的内侍走到跟前跪下高高举起手中的托盘,托盘上放着几根精致的金色锁链。赵雍握起青年白皙的手腕,摩挲了几下,扣上锁扣,然后把另一端扣在了嵌在墙里的金属圆环上。剩下几根也依法炮制。
看着四肢大开,呈大字型禁锢在软榻上的青年,赵雍唇角勾勒出一抹满意的微笑,示意内侍给男人盖好被子,旋即离开了屋子。
香炉里的香早已燃尽,只余下冷冷的香灰,还有依然沉睡不醒的青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