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边的我。
“早。”
他沉寂了一会儿,随后,本来因为惧光而眯起的眼睛愉悦地弯起来,对我说:“早。”
这回轮到我愣。他坐在床沿,用脚探拖鞋的位置。昨夜我就发现,作为男性他显得过于瘦弱,身体也过于柔软,我垂下眼,视线里纤细剔透的足踝,从阴影里晃进那道光里面,白得近乎发亮,又摸索到另一边黑暗里。
他懒洋洋地站起来,不着痕迹地活动着身体,到盥洗室去洗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睡醒,总觉得早上的他没有昨夜那幺拘谨,要有趣很多。
整顿完毕,我把钱结进他的微信,他终于又笑了一下,像昨天傍晚初见的时候,说:“谢谢。”
我没有忍住自己的好,问了一句:“你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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