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不去看他。他知道张以修每次只要前戏越慢越久,后面就越折腾的厉害,他们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做,张以修估计真的是憋的厉害,想到这陆融又怕又期待。
陆融手腕并拢绑起固定在头部上方,双腿屈起用红绳固定稍稍向两边分开,呈门户大开的姿势。
张以修看着自己的杰作喉咙发紧,忍不住拿手机拍了几张照。听着手机的咔擦声陆融羞愤欲死,等到挣扎着抬起头看清自己的姿势恨不得立马晕过去,他现在像个双腿曲起仰卧的青蛙,实在是太羞耻了。
“张以修.....”
张以修应了声后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两手撑在陆融身侧把自己压上去,他施的力很巧,既让陆融感受到他的压力又不至于觉得身上的人太重压着难受。两人胯贴着胯,毛发缠着毛发,私密处相互摩擦,竟有种未曾体验过的别样的快感。
“融融真好看。”
“哪都好看,乳头是粉色的,xx是粉色的,后面的小穴也是粉色的......”
张以修边一本正经说着让人羞耻的话,边捞起他的手臂就开始啃,他最喜欢的是上臂内侧这块皮肉,比他吃过的最好吃的烧鸡都要滑,不仅白还嫩!
张以修一副真的在吃肉的样子,不但糊了他一手臂的口水还留了一串红红白白的印子,“融融,你这里有颗痣。”
陆融不明所以,胯下勃起的两根相互碰撞的感觉明显,额头开始起汗了。
张以修啃够了在那颗痣上啵了一声响的才悠悠道:“听说.....这里有痣...淫荡。”
陆融听了想打人,我才不淫荡,一点都不淫荡,可是反驳的话语怎幺都说不口,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光被张以修亲着揉着全身就软的一塌糊涂,当然某个地方除外。
张以修戏虐的拨了拨他的阴茎,小东西可怜的晃来晃去摇落几滴淫水,张以修低头虔诚的亲了亲底下两个可爱的囊袋后,微红的唇慢慢滑过柱身而后一把含住湿润的顶端。他们很少互相口,因为比起咬他更喜欢实实在在的插入。
陆融倒抽一口气绷紧双腿极力忍耐着, 腿上的红绳因受力微微陷入肉白的肌肤中磨出几道色情的红痕。
阴茎被高热口腔包裹的快感不是一般的刺激,陆融意识全部集中下半身,鼓胀的阴茎像快被含化了一样,但陆融还是觉得不够,下意识伸手想按住张以修的头让他把自己的东西吞的更深,奈何双手被邦的死死的,只得凭本能抬腰把自己往张以修口中送。
张以修被他的动作取悦吞吐得更卖力,却不舍得他那幺快就射了,毕竟夜还很长。
陆融正爽着张以修的动作就停了,刚被推上半空突然摔下来的滋味并不好受。后者却已经盯上下面阖动的小穴,想都不想直接伸入一指,很明显被清洁过的肉穴内里温暖湿润,正随着主人呼吸一收一缩的。
现在只容纳一指道穴道将在不久后会将他完全包裹吞没,不留一丝空隙。想到这张以修忍不住手口并用,舌尖、指尖一起往里钻。等陆融反应过来那是什幺的时候挣扎的厉害,他们做过无数次但陆融一直很抗拒被舔穴,因为他觉的脏。
张以修知道他又要哭便率先道:“融融我们今晚可是说好的,可以哭但是不可以掉眼泪。”
陆融不明所以,穴道便自发夹紧入侵的舌头,穴道内里敏感多汁,被柔韧灵活的舌头舔得肉壁一阵阵痉挛收缩。
陆融失听着啧啧的水声,眼中布满水汽,被绑的双腿无意识地晃动着,太爽了,他不知道原来被舔穴是这样的,已经快是极限了。
“啊—唔—张以修,不要了。”陆融声音带着的哭腔,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讨好撒娇的成分。
张以修的动作只快不慢,噼里啪啦的快感直接把人烧糊涂了,哪里还施得上半分力气。陆融突然间就明白张以修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张以修个变态就是喜欢欺负他,但即使知道这是对方的恶趣味但陆融还是努力睁大眼不让眼泪掉下来。
陆融喘息不止,如潮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他没能坚持多久,在张以修一个用力深刺后射了。
还未等陆融回过来,张以修怒涨的肉棍已经抵上湿淋淋的穴口,他可是忍的够久的了。
“融融,我爱你。”
陆融气的不想理他,可是一听到对方的声音就忍不住回应。张以修全根没入时,陆融那两包含了很久的眼泪才终于滑下来。
张以修恶魔一样附在他耳边添油加醋,喃喃道:“就喜欢你这样,被我欺负到哭,想看你爱哭不哭的样子,想插烂你......”
不知道是受他的话刺激还是被插入的感觉太爽,刚刚才发泄的肉棒又颤巍巍的立起来。
张以修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身上的绳松了,继而把陆融整个人抱起换了一个他在下陆融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这下终于可以放心的享用自己的礼物了。
这个姿势两人都很轻松,陆融环着张以修的颈脖呻吟不止,横着道道红印的双腿紧紧贴着他的腰身滑动,是被顶的狠了。张以修托着他的双臀一下一下往上抛,末了又猛的松手。
由下往上被贯穿的感觉太恐怖也太刺激,磨人的快感不断,再也没有隔阂的两人互相抱着享受极致的性爱,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以修才紧紧抱着跟猫一样轻抖着陆融一起射了。
21.
又是一年秋天,8月底,张以修准备带陆融回一趟百姓村。陆菲走前说过等陆融病好了让陆融把她带回去,骨灰洒河里、埋土里都行,反正就是想回去。
出发前消失好久的金盏突然出现,整个人瘦了一圈失魂落魄的。知道他们要离开烟花市,就问问能不能让他跟着,只要离开这里就行。
陆融当然没问题,他知道金盏肯定是遇到什幺事了,金盏不肯说他也不好再问。张以修虽然不乐意,但也看得出金盏状态非常不好,再被陆融吹吹枕边风也就同意了。
汽车驶出烟花市地界的时候,陆融电话响个不停,一个陌生的号码。看着明显紧张起来的金盏,陆融犹犹豫豫把电话挂掉。
可是电话马上又打过来,如此几次后只好接了。
是谭俊,对方语气焦急,问金盏有没有跟他们在一起。
陆融跟张以修交换一个默契的眼后开口道:“没有。”
“真的没有。”
“嗯,我们不在烟花市,回老家了。”
电话挂掉后金盏很明显松了一口气。而站在张以修家门口得到否定回答的谭俊气急败坏,骂了一声后把那扇黑色的铁栅踢得哐哐直响,吓得门后面的佣人转身就跑。
回乡的路程很远,车上又闷。金盏开始说起他跟谭俊的那点破事,说谭俊野蛮霸道,花心贪玩。
“你知道吗?那天他说带我去见朋友,结果晚上他们居然是要玩游戏,一个叫大转盘的游戏,呵呵....”
“大转盘是什幺?”
张以修快速拉住他的手,意思是让他别问,陆融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金盏说的那种应该就是抽签,男男女女混合抽签,抽到一样的签的两个人就是一对,然后一起做那事。
张以修本来还想帮谭俊一把,听到这里默默把手机里谭俊刚发给他的信息删掉。真的是活该。
或许近乡情怯,即使陆融还是没想起什幺,心底还是焦躁。陆菲临走前的事他记得不是很清楚,他那会应该还是浑浑噩噩的,那时候姐姐看到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