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软身体是宫夜对新惯用的手段,时间越长,痛苦越剧烈,最重要的是不会造成实质
的损伤,没有外部伤痕但又绝对的痛苦。
薛彤开始哭着求他们,尽管她知道毫无用处,可她还是本能地求饶,“求你们放开我放开”
她带着哭声的低嚎听着让心颤,但屋中的男
却是面不改色,他拿了一条毛巾堵住她的嘴,提醒道“没实力的事
不要去做,不然吃苦的就是自己。这个就是疼了点,不过拉开胯部韧带对你有好处,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时间还长着呢”
说着几个男就不再理薛彤,各忙各的去了。
薛彤趴在地上,她的手指伸开又握紧,青筋都露了出来,从腿间传来的剧痛让她如在炼狱中煎熬,汗水和着眼泪落在地面上,她的手指抓弄着地板,在上面抓出了印记,她时不时会碰到背部的尖针,剧痛引起动又会碰到更多,长长的针扎在血
里,她几乎晕倒;可她却晕不过去,还要生生承受每一秒的痛苦。
她的痛苦随着秒针摆动在不断放大,她紧紧咬住中的毛巾,时间的隧道是一片黑暗,长得望不到
,痛到了极致腰部以下就变成了麻木,她不知道这样的煎熬还要承受多久,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掉。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脑子里也什么也想不到,只想有来结束这样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她听到了门被“哐当”撞开的声音,可她却看不清来是谁。
那块门板被撞到墙上,反弹几下发出沉闷的回声,门的龙泽俊脸铁青,
着火的目光扫了一下屋内,几步奔到薛彤前面,执起那块在她背后的板子扔了出去,“砰”地一声砸在墙上,墙面立即出现了凹槽,他拿掉堵住薛彤的毛巾,着急地唤着她的名字“薛彤薛彤”
薛彤的眼睛都哭肿了,模糊中认出他,哑着声无力道“泽,救我”
龙泽怒火中烧,朝着门怒吼“谁
的给我来弄开”
那声音大得震得耳膜痛,他之前一路直闯进来就掀翻了两个
,此时哪还有
敢站在门
,全都躲远了。他看着薛彤手上的手铐,捏着中间的拷环用力扯断了,解掉架在薛彤腿间的横架,一手拎起来扔得老远。
薛彤的腿动都动不了,龙泽刚一碰她就发出一声惨叫。他也不敢弄,跪坐在她身边,擦着她脸上的泪水,无比温柔怜惜地哄着她“没事了,薛彤,我在这里,没事了”
他试着缓缓合并她的腿,可稍微的一点移动薛彤就扯着沙哑的嗓子叫痛,那样痛苦凄厉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划在他的心上,他下不了手,更怕弄伤她,纠结再三跑出门,抓到一个服务生就怒道“给我找来弄,要是弄伤了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那个服务生战战兢兢道“我我马上去找。”
宫夜的负责此时也上班了,听说了这个事无比
痛,叫了另一个训练师去帮忙。倒霉的训练师一进屋,就被龙泽骇
的气势吓得脊背直冒冷汗,站得远远地撑着胆子解释道“这个慢慢合拢就行了,有点疼,一般不会造成严重损伤,多按摩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薛彤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趴在地上,她的裙子早已被撩到上身,龙泽也不想别来碰她,一面轻轻合拢她的双腿,一面颤着声安慰她“忍一下马上就好就一下”
也不知道是剧烈的疼痛还是觉得旁边有了依靠,薛彤叫声比之前更大,龙泽轻轻按摩她大腿根部的肌,他也想到了要是现在不给她按摩好,她之后会更痛苦。他跪在地上,一点点地揉捏按摩她的腿,再一点点合拢,时不时俯在她身边哄着她“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不然明天还会痛。”
就是这样简单的并腿过程,做了接近四十分钟,然后他抱起薛彤,捋开她面上湿湿的发,低
吻她眼角的泪水,“没事了,都好了,有我在,不会有
再欺负你了。”
他将薛彤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