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为止,嗓音含混求道,“我胀得好难受,帮我”
双眼似蒙了一层浅雾,模模糊糊看到他隐忍起伏的胸膛,她拧了眉,那蛊惑的声音还在耳畔
呼唤:“薛彤,给我吧”
身体滞涨得难受,可男痛苦的暗哑声音折磨着她的身心,她也不晓得如何解脱,轻咬下唇,抓住了他的肩,微微抬
,让体内的异物退出几分,刚退出一半,又被
强摁下去,她痛苦地哭了起来,可龙泽还在勉强她:“对,就这样,再动一下,乖”
他的声音让她的心好满,清明早己退散,只知道这个男说的就是对的,她坐在他软滑的尾
上,膝盖跪在浴缸里,轻轻地动起了腰
。
“好乖继续”男压抑着不断诱惑她。
水声激,她在他身上起伏,腰
摆动,铁棍般的粗长不断
她的灵魂,男
在她身下喘息着发出低吼,她听着觉得满足,但那声音中的痛苦像是鞭子一样抽在她身上,她一面哭叫,一面加大起伏的频率和幅度,心底在叫嚣,誓要感受到这个男
发出极度的愉悦。
她也渐渐进了新的世界,似乎真的感受到了灵
的结合,激流般快感在体内释放,她摆动
得越加剧烈,觉得自己像长了翅膀在云中飞翔。
趴在被窝里的时候,薛彤觉得自己被龙泽诓了,就算他受伤了也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到了后来她体力不支,龙泽翻转她的身体让她跪伏在浴缸里,双手扶着浴缸边拾,他从她的身后扶着她的腰进她,不断冲刺,哪里像个重伤的
,最后还是他把她抱回床上。
龙泽笑得满脸春光,躺在床上像吃了美味一样舔了舔薄唇,她在床上躺了好久,转过身不想看到龙泽那张欠扁的脸,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才爬起来,龙泽现在还不能行动自如,她也不能勉强一个受伤的去做饭,
薛彤腰酸力乏地在厨房切菜做饭,虽然和他做过很多次,但这一次的感觉似乎更不一样,身体融合的时候除了快感还有喜悦,心里生出满意和欢喜。她抬起,透过厨房的大窗户看到镰刀似的月亮升上树梢,冰清玉润,像一只白玉盏,倾倒出清水一样的光辉,庭院中的修竹、月季、藤蔓,还有那叫不出名字的花
,闪烁着淡淡的色彩,美丽而温柔,晚风中夹带的芳香比平
更浓郁,更香甜,一抹窃笑隐在她的唇角,她却未曾察觉。
时间己经不早,她也没有力做多少菜,匆忙做了两个就端上楼,龙泽一边吃饭一边偷看她,她被他看得脸上起了红晕,放下筷子,“你今天
嘛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骗你骑在我身上,还是骗你在我身上自己动”龙泽一脸戏谑地笑,“你
动得好剧烈,我都有点受不了。”
薛彤觉得是自取其辱,闷吃饭,快速将碗里的吃完就离开小桌,走到卧室另一
的沙发上坐得远远的。
龙泽吃晚饭,慢慢滑过来,在她旁边坐下,“我真没骗你,你看我的尾就知道了,要是以前我哪里那么容易放过你”
她是知道龙泽身体未恢复,就是不想承认那个在浴缸里放的
是自己罢了,她瘪瘪嘴,像
是逃离,“不说这个,我把碗收去洗了。”
卧室的地板上铺着蓬松的长毛地毯,厚厚的,踩在上面就像在青最茂密的
场上散步,沙发上放着一只半
多高的浅黄色泰迪熊,正中的大床铺着
色床单,上面是大朵大朵的红色玫瑰,整个屋子温暖雍雅,仿佛有了春天的气息。龙泽看着薛彤收拾碗筷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