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二少还是找到了她。
“方嬷嬷,好久不见了,你的肋骨都好了么”叶佳瑶笑地云淡清风,闲闲问道。
问候到她的肋骨,方嬷嬷只觉得肋间一阵隐痛,她年纪大了,恢复起来慢的很,着实吃了好几个月的苦。
方嬷嬷别过眼去,闷声不响。
“方嬷嬷都颐养了,怎么还一个住在金陵我以为你会去扬州投靠你的亲侄儿,听说,你大哥还在的时候,每年都会来金陵看你,你大哥去世后,就换做你侄儿来,你这个侄儿真是有心啊”叶佳瑶感叹道。
方嬷嬷面上肌抽了抽,心中的惶恐更甚,二少
竟然查了她的底细。
“你这个侄儿,应该是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了吧”叶佳瑶笑微微地问。
方嬷嬷明知道此时应该沉住气,她表现的越在乎家就越容易受制于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但做不做得到又是一回事,方嬷嬷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叶佳瑶笑容温婉不疾不徐道“方嬷嬷忠心耿耿,我最欣赏的就是忠诚的下属,但我最不喜欢的却是那些一味愚忠,不分是非的下属,就算一条狗,也还有自己的主见,不是主给它一坨屎,它也能当
骨
来吃,狗还是分得出
骨
和屎的不同的。”
方嬷嬷的嘴角抽搐的频率越来越高,气的脸色发白,二少居然说她比狗都不如,太损了。
“今请方嬷嬷过来,所为何事,相信方嬷嬷心中有数”
方嬷嬷不禁腹诽这叫请一帮冲进来,捆绑了,嘴里塞了
摸布,
上套了麻袋就给扛出去,这叫请有这种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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