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和你的大包子离婚了,记得请我当你的律师,我可以帮你得到一切,让大包子流落街,孤苦无依。”柳夏年说。
“我和我家那子关系好的很。别狗嘴。韩凤怒目而视,为了
而战斗的
每个
都是战斗
。”韩凤说“就算不是为了我们的感
,也是为了小包子。说你呢。你什么时候跟你的那位小妹妹有一个实质
的家”
“现在我们就是一家了。”柳夏年说着,嘴角不自觉的露出甜蜜的微笑,淡淡的,但也已经很浓郁了。
“你学法律的居然不知道要得到结婚证书并且到民政局办理结婚手续,在习俗上要给各自认识的发喜帖喜糖喜饼然后办理婚宴,才能算是真正的一个家,否则就算是同居。同居不受法律保护。”
“有了结婚证书还不是一样会离婚,一张纸算什么东西。”柳夏年含着淡淡的笑容,闭上眼睛,说。
“那你们靠什么联系在一起孩子财产”
柳夏年张开眼睛的时候,眼睛里散着光亮,她看看韩凤,认真的说“只有最纯粹的才能让两个
一辈子走下去。”
韩凤被她认真的眼看的有了片刻的冲击,从来没有见过柳夏年露出这样的,好像这辈子的固执和执着都在其中了,用尽全力的去相信,两
真的能一辈子不分开。
柳夏年先是把她的凌的长发都拨开,露出她的洁白的耳朵,陈墨染看到柳夏年的眼都开始改变,含着湿漉漉的沉重的欲望,身体开始酥麻,说“柳夏年,你不会是想”
柳夏年没时间去回答她的明显就是可以看到答案的问题,咬住她的耳朵,用牙齿轻轻的咬的同时,用舌尖舔过她的每一个角落,陈墨染的耳朵始终是柳夏年的最,她不肯离去,眷恋不已,要细细把玩许久,才满足。
陈墨染手上的牙刷掉到了洗漱台上,黑色的花岗岩的洗漱台面上多了一条蓝色的线,而已经无去理睬了。
陈墨染感觉到柳夏年的身体挤压着她的,把她夹在洗漱台和她的身体之间。陈墨染伸手,一手撑着洗漱台,一手撑在镜子上,眼睛一看到镜子里的两个,就像是看的
迷了一样的,离不开片刻了。
镜子里,柳夏年侧吻着她的耳朵,隐约可以看见柳夏年的唇,和柳夏年的薄唇间若隐若现的灵活的湿润的舌
,她的耳朵像是一块糖,被柳夏年完全舔遍,那糜烂的嗞嗞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膜,直接传到她的经中,叫她全身颤抖。
陈墨染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的脸色开始红,眼睛半眯,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样的自己,却又转不开眼睛。那样的自己太涩
,也太美丽了。
柳夏年的手在陈墨染的胸前,肚子上来回的抚摸,隔着厚厚的床单,还是能感受到陈墨染柔软的身体曲线。
陈墨染伸手,按着柳夏年的手,助她在自己的身上探索。
柳夏年开始发疯一样的咬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脖子和肩膀舔的都是湿漉漉的水,陈墨染甚至能感受到柳夏年的牙齿咬紧她的肌肤的时候的痛和麻麻的快感。她开始呻吟,能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