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航轻易就将珊妮压到了沙发上。
激烈的肢体摩擦后,烈火熊熊燃起,珊妮撕咬杜航的嘴唇,用双腿用力的夹住杜航凹下去的腰身,一双手在他的背后伸出爪牙撕抓。
她真是恨不得将他咬死,或者着抓到他的皮下层去。
两个像是野兽一样互相折腾,男
的臂膀粗壮有力,
则尖牙利嘴张牙舞爪。
杜航的下腹紧紧贴在的肚皮上,伸手就要去捞她的一条腿,摸到一手滑腻腻的东西,他往下一看,珊妮膝盖上的纱布已经蹭掉了,他摸到的是二次摩擦后渗出来的微些血
。
在他停顿的这几秒,珊妮啪的一声,一掌甩到男
的左脸上。
杜航松开,珊妮连连后退,缩到沙发的角落里,她抱着膝盖,将泪水潋滟的脸庞缩到双腿后面去。
杜航原本就没生气,这下更是有些哭笑不得。
身上的白色衬衫和裤子一片狼藉,衬衫上面的扣子被拉掉一颗,下摆也从裤子里面蹭了出来,裤子上也有些湿痕,杜航用手指蹭了一下放到鼻下轻嗅,是的味道。
因为担心的伤
,大大一坨昂扬之物已经变得半软。
杜航当着陈珊妮的面,将手指放进自己的腔啜了两下,便听到
哑着嗓子骂道:“臭流氓。”
杜航这一辈子,还真没有这么被形容过。
一时新的心也有,无奈的思绪也有,更多的却是不断上涌的欢愉
绪。
不过对方这只哭的小花猫可不太好对付。
之前的警惕心那么重,若不是他给她制造了一些不经意的假象,恐怕是不会进来这间房屋的。
于是他改而说道:“珊妮,当时你是承诺过我的,为何后来没有赴约?”
潜台词就是陈珊妮不守信,所有的根源其实在于自己。
珊妮很有些看不懂这个叫杜航的男。
他的绪调节得非常快,在斯文和“败类”之间转换自如。
让潇洒肆意了几个年的
心理打鼓。
她胡摸了一把眼泪,止住了漫无目的的流泪,反驳道:“你要我去我就得去吗?凭什么呀?”
杜航摇摇,仿佛对方是个无理取闹的孩童,珊妮更加憋屈,她说的都是事实呀!
男起身将药箱拿过来,握住
的脚腕,低
重新给她消毒包扎。
珊妮藏在自己的气概后面,瘪着嘴看着细致温柔的男
。
她很讨厌他,可是更讨厌自己,有皮相和气质的男就是占便宜,即使做了多过分的事
,她也无法真正的讨厌起来。
也许....一开始,她原本就对他有些心动的。
更别谈刚刚那些触电发麻的紧张感。
珊妮的肾上腺素蹭蹭往上攀,又回想到之前在酒店里的荒唐韵事,微微颤抖的身体露了
急速涌动的荷尔蒙。
这....这怎么能怪她呢?这个握住她的脚腕都显得充满了暗示
。
珊妮被自己充满矛盾的臆想要搞疯了,等杜航处理好的一刹那,她就缩回了小腿。
杜航起身去了厨房,出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杯温水。
他坐到珊妮身边,很自然的就搂住的肩膀,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一点点,让还在发软的
体靠在自己的身上,仿佛根本没注意到她白兔跳跳的胸部。
珊妮被这亲昵的举动给蛊惑了,仿佛她就是他需要照顾的那个
。
珊妮示意的挣扎了一下,接过水杯喝了下去。
杜航将沙发边的毯子拉过来给赤的
盖上,摸了摸她的额
,道:“你先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准备晚餐。”
珊妮躺倒在沙发上,因为之前的事,很快就疲惫着进
了梦想。
她是被煎牛排的香味给弄醒的,随着嗅觉的苏醒,便是胃部咕噜噜空的响声。
杜航准备了牛排和蔬菜沙拉,这两样最快捷也最健康,是冰箱里必备的食物。
他从柜子里面找了件长袖的体恤,基本可以当裙子穿。
两坐在餐桌的对面,安静的切割着盘子里的牛
。
可能是双双都饿了,晚餐的前半段很快在饱腹的动作中渡过了。
杜航再次给倒了一杯红酒,抬起自己的酒杯道:“祝你早
康复。”
对于曾经在医院漫长的治疗时光,这点小伤真是不值得一提,但是听到有这样说,还是难免有些淡淡的开心。
珊妮跟他碰了一杯,终于展开今夜的第一个纯粹的笑颜。
杜航的眸子定住几秒钟,很快同样回复了一道绅士又沉稳的微笑。
他饮毕这杯酒,从椅子上站了了起来,绕过餐桌,淡定得将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珊妮一条腿的脚尖垫在地板上,另外一条因为受伤很难打直,就这么吊在半空中。
她被放着侧坐在男的大腿上,又想站起来。
杜航表现地毫无攻击,好像这是件很正常的事
,他搂住
细软的腰肢,笑道:“蔬菜沙拉还没有吃,解解油腻吧。”
珊妮张嘴道:“我知道....可是...”
不等她说完,杜航起蔬菜送到她张开的嘴
里。
杜航一手服侍着吃东西,另外一只落在
腰间的手,开始缓缓的扶动着。
珊妮开始觉得被这样照顾很舒适,渐渐的,腰肢那里的温度越来越烫,进而蔓延到腹部,再往下....
她赶紧绞住双腿,加快咀嚼,想要从杜航的腿上下来。
然而杜航忽然垂在她耳边释放的男
的气息,问道:“宝贝儿,触电从来不是单向的,我也感觉到了。”
“宝贝儿”这个称呼,是男四年前用过的,而他徐徐渡出来的言辞,更是戳
了珊妮心底隐藏的秘密。
珊妮一吞下还没嚼碎的食物,胸
上下起伏不定,她连忙道:“你你说什么啊...”
杜航放下叉子,手背似不经意的擦过的
尖,
顿时抖了一下。
杜航一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道:“就是你此刻的感觉。”
一边将的身体上抬,指尖摸到下面迅速将蕾丝的布料往旁一拨,短短几秒钟,粗壮的
就从森林的贝
里
了进去。
他瞬间松开力道,的身体往下掉,重重地将硬
吃了进去,
体相接啪的一声响,珊妮嘤咛出声来。
她的一双手抓在桌沿,粗壮的龙蓦然的顶
,那种充实到极致的挤压敢,几乎让她失了。
杜航最喜欢看她这般失魂的,浑身哆嗦的,控制不住地被拉进欲中的表
。
果然,即使是变了一张脸,,仍旧是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