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她吗,「我知道你
是个婊子,好的,我承认这让人难以接受,但是我说服了我自已,我想要你,琳。」
「不,你不明白,你不会要我的。」她一再拒绝,推开我,整个人缩在墙角,
声音呜咽,「每个人都是这样,但我知道,大家都在骗我,再也不会有人愿意接
受我的,我就是我的命运。」
「命运?」
「我是个被诅咒的女孩,我是灾难的源头,大家都不爱我。」她越说越伤心,
看起来自暴自弃极了。
我收回手,看着眼前的女孩,琳的拒绝仿佛在我火热的内心洒上了凉水,让
我无所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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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只是个女奴,为什么会拒绝这么诱人的条件?
我感觉自已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这让我的第二天交易过程变得心不在焉,
我想我需要散散心。走在街道之上,我环视着周围的世界,这是一座由黄沙和黄
金所构成的城市,贫富差距在这里一目了然,商人和佣兵们穿着华丽的丝袍,全
身珠光宝气,而贫民和奴隶则一无所有,落迫于此。
城市各处皆由绿色的棕榈树所装点,富人的城区建有环形的水渠和喷泉,时
不时还有鸟儿飞过,贵妇人们在这绿色之间游走嬉戏,但我却无心去欣赏。
向导带我游走这个城市的各个区域,妓院,市场,奢侈品和手工艺品的展区,
这座城市建有许多殿和庙,不过似乎都是不同的名,我很怀疑这个城市的
人是否拥有信仰,即使有,恐怕也是一个贪婪的明。
商人在这里似乎是最受欢迎的人类之一,这座城市的市民对异国风情的喜爱
超出我的预料,他们并不排斥外来的文化,相反喜欢溶入其中,变成他们自已文
化的一部分。当走在街头的时候,很多人会向我微笑,或者询问我是否会长驻这
个城市。
这让我的心得到了宽慰,我仍然是个必须被重视的人物,琳是个傻瓜,但幸
好其它人不是。
有点渴了,正当我对向异询问酒馆的时候,一首哀伤的歌曲传入我的耳帘。
歌由似乎是在讲述一个被囚监的美丽少女,讲述她是如何在绝望的黑暗之中
努力争扎,却被同伴所势弃,几近崩溃的故事,曲调充满了哀伤。不知为什么,
这让我想起了琳,于是我走进了酒馆。歌唱者是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他披着宽
大的斗篷,满是风尘和沧桑。
「这首歌叫什么?」我问他。
「白天鹅的羽翅,先生。」他回应我,眼漆黑深邃,无法从中看出任何东
西。「这首歌还没有唱完。」
「继续唱下去。」我扔下一枚金币。
「你不会想听的,先生。」男子拒绝了我的厚礼,「因为白天鹅的少女就在
你身边。」
他是指琳?我有些惊愕。
「她是谁?」我试探对方的口风。
「一个不幸的少女,西方世界曾经最耀眼的蓝宝石,如今却是欲望牢笼的受
害者。」他是指歌曲中的少女,还是琳?
「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呵护她?」
「因为周围大部分人都是懦失,而且自私,他们不愿意为她付出相应的代价。
「男人说道,」他们对少女信誓旦旦,却在真正的困难面前畏缩。「
「那少女为何不再反抗?」
「因为太多的事情让她绝望,在最黑暗的时刻,她为所有人带来了希望,却
将绝望留给了自已。」男人喝下一口酒,语气充满怜惜,「在那段时间里,她透
支了所有的勇气和智慧引发出迹,却在收获的时候被自已最亲近的人所抛弃,
被所有她所帮助的人所鄙夷。先生,这并不只一次,巨大的委屈和痛苦让她心
俱残。」
「或许只是她不够坚强。」我拿起酒杯。
「坚强?先生,你是否明白,对一个年青的温柔少女来说,究竟什么才是坚
强?」男子露出了鄙夷的笑容,「她已经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东西,没有任何
有人资格指责她。事实上,所谓的不够坚强,只是那些懦弱的男人给自已逃避所
选择的借口而已,他们不敢付出,所以将责负留给女人。」
「那她为什么不懂得保护自已?」
「因为她是个傻女孩,先生。」男人无奈地笑了笑。
「我喜欢她,想买下她,保护她不受伤害。」谈话让我感到不快,我站起身。
「你做不到的,先生。」男人摇摇头,「如果你真心为她,那么最好的方法
就是远远的离开她,因为你得不到她,你终将伤害她。」
不,为什么又是这句话,那个女孩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我很不服气。
「很快你就会发现你是错的,因为我比其它所有人都要有钱,我比他们更关
心她,愿意为她付出。」我抬高声音。
「付出所有?」男子挑了挑眉。
这让我一愣,我是个商人,这并不符合商人之道。
「先生,敢问一句,你是否有勇气穿越荆棘丛,是否有勇气驾舟越过风暴的
海岸?」男子也站起来,表示着谈话即将结束。
我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离开。
「先生,你终将伤害她。」男子的声音在我身后回荡,「如果你真的爱她,
就离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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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买下她。」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先生。」劳伯斯仍然满脸堆笑,油腻的脂肪仿佛就要掉下来一样,「我说
过,她是非卖品。」
「你不必要重复,但也请不要让我重复我说的话。」我有些生气,为什么每
个人都不让我买下她。
「她是个婊子,还曾经是个全城的人都上过的公娼,包括男人,女人,老人
和小孩,甚至还有动物,这样一个肮脏不堪的婊子,你都要?」他的口气似乎是
在劝我。
「如果我一定要买呢?」我毫不妥协,一半是为了琳,另一半是我的自尊,
「至少告诉我原因。」
「坦诚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她最大的利用价值已经失去,如今只是
残花败柳而已。」劳伯斯耸耸肩,「当然,但她这样诱人的女孩,永远有利用价
值,只是我留下她,是为了让她自已的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她只是一个女奴,能做什么?」
「只是一个女奴?哈。」奴隶主笑出声来,「但你要知道,就是这个女奴,
一个卑微的女奴,竟然能够欺骗了整个城市两次,你应该听听一年间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