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必说了。你大哥虽找到了,但是却不准他回京,不过他本
也不愿意回。你上面那些哥哥这几
不是被贬的贬,罚的罚,老三和老六已经被流放了,老四没了,老五残了。今
,你九弟的母妃又因故被贬了。别以为你父皇只是好端端地陪你在这行宫里
养伤观雪,他运筹帷幄的本领可是一点都没有褪色,以前是不
不愿,现在就像是真要大刀阔斧地整顿朝政一般,朝中风起云涌,可是你这傻子,还有福在这赏雪观梅。”
“父皇他这是做什么好好的,为什么要动那些
。”
“还不明白么为你清路啊。”
“为我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父皇怎么能这么儿戏”
作者有话要说::::::::被你们霸王得直想哭
第章
“常
看来,他做的事是太儿戏了。可是这个江山,他现在比谁都
,因为这对他来说已经不仅仅是江山了。你对他说的那些话,猪都会讲。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不过是引着你说话解闷罢了,他对你,还真的不是宠
那么简单啊。”庄玄自顾自地端茶喝,那个“伴读”恭敬地上去给他捏肩按摩,他挥挥手让那伴读停下,并指着他道“这孩子叫晋思,以后跟着你了,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他。以后会有更多的
到你身边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而且,有些
是混过来的,你要万事小心。晋思和流秋,一明一暗,你最好时刻都带在身边。”
“不行的,我不行的,父皇一定是伤心过度,糊涂了,可先生你身为大随第一聪明
,怎么也任着父皇儿戏不加劝谏”
庄玄斜睨了我一眼道“其实我觉得你父皇做的没错。”
“怎么叫没错,我我我我愚蠢得跟一
猪一样,他”
“放心,就是真的一
猪,你父皇要让它穿龙袍戴帝冠,我也会把那
猪训练得有模有样”
“你”
“何况你肯定要比猪聪明,也比猪要体面。哈哈哈”
“你,你白拿俸禄不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你”
“呦,还挺忧国忧民的。”
“你啊”胸前猛地一阵刺痛传来,我只好慢慢地平躺下来,有宫
进来道“殿下,该换药了。”
“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来。”我不习惯有宫
们来服侍,太监们也不愿他们近身,免得被他们想笑又要憋住的模样给气闷到。
“殿下,让臣来服侍你换药吧。”晋思出声道。
“不用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有气无力地道。
“嘘,他害臊伤在那地方,裹得跟姑娘似的,不愿意叫
看见。走走走”庄玄嘲笑着对晋思解释,哎,我都痛得没力气跟他计较了。
“可是,殿下自己换药,恐怕不方便。”
“呦,这伴读可真积极。晋思啊晋思,好歹你也是云州第一美少年,怎么连这只仅仅比猪体面一点的
的豆腐也想趁机吃一下”
“我我没有”晋思支吾道。
“庄玄你还好意思说,刚才是谁亲猪的嘴啊”我一说完,才发觉不妙,想要挽救,又找不到措辞,一着急,用枕
蒙住自己的脸。
只听得庄玄放肆大笑着扬长而去。
好半天房中清净了,我开始拆自己包裹伤
的布条。
哎,真是自作孽啊,烛台扎进
后,伤
出了毛病,竟比一般的创伤好得慢,慢慢好的时候伤
会发痒,挠也不能挠。
每次看到这个伤
,心里除了羞耻还是羞耻,御医说可能会留疤,说得我的心又是一灰,倒不是担心不美观,而是,只要自己一看到这个,就想起那一晚
上药
的时候最是痛苦了,因为药
刚撒上去的一瞬间,经常痛得要命,经此一事,以后可万不敢再拿自己的身体作孽了。
刚撒了一点,就很痛,想抓湿布巾来擦掉,一慌,就碰翻了瓶瓶罐罐,连装清水的盆都打翻了,正要伸手去捞,却有一双手比我更快地捡起来,抬
一看,是晋思。
“你,你怎么进来了,我不是说了都出去吗”
“对不起,殿下,你自己上药,太勉强了。”
“以前都是我自己上的。”
“臣听宫
们说,就因为是殿下自己上的药,才好得慢,若是让御医或其他
来上,顶多半月就能痊愈了。殿下,你就让臣来吧,臣保证,不会让你太痛。”
“可是”
“殿下,你若再要坚持自己上药,估计再过两个月都还没好。”
“那好吧。”
我又躺回床上,晋思面目严肃地给我准备着上药,我咬着牙准备忍痛。
可等了半天,都没见他动静,便道:“开始吧。”
“殿下,请睁开眼睛,看这边,看臣的左手。”我睁开眼睛,只见他的左手上空飘浮着一只蓝色的蝴蝶,似乎在飞翔,又似乎被定住似的,总也飞不走。
这是
“殿下,喜欢吗臣还会变好多好多,你都一一看仔细喽。”晋思大抵是见我面有喜色,益发得意地单手表演着戏法,一会变成根羽毛,一会又变成一朵海棠,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手腕一翻,掌上立马停着条翠绿的蛇,正伸长了身子,吐出猩红的信子,似乎就要朝我脸上袭来,吓得我冷汗都冒出来了,可是他手腕又是一翻,一条绿色的发带躺在手心,他面上一笑道
“送给你,殿下,这是臣的见面礼。”
说着边把那条丝带轻轻放在我枕边,我抓起来一看,还是丝带,不禁疑惑道“那条蛇呢”
“莫非殿下比较想要那条蛇来做礼物”
“不我不要,吓死
了。你赶快给我上药吧。”
“殿下,药
已经撒好了,现在只要包裹上就是了。”
“什么”我低
一看,胸前的伤
上果然覆盖着厚厚一层药
,比我以前用的份,多了不下三倍原来我被那条蛇吓住的时候,根本就忘了痛
包裹好之后,我还对那些戏法念念不忘,问他到底是怎么变出来的,他说“告诉你就很没意思了,戏法要保持秘感才有趣。”
事后发现,晋思这个
真的太好相处了,简直就像被训练好的完美无缺的贴心
。他爹是云州刺史,云州距离上京有千里之遥,真不知道父皇和庄玄怎么把他挖出来的,又怎么知道他一定会讨我喜欢,也怪哉,难道我真的那么容易被看穿吗
有晋思在一起念书,真是学什么都快多了,晋思真的是个“伴读”,因为庄玄教我的,他已经全部都会了,只是陪着我而已。
本来想向父皇抗议“为我清路”什么的举措,可是被庄玄拦住了,他说父皇又没开始开
提出要立我为太子,所以现在大家谁都不能说什么,只能顺其自然了。
到了快新年时,整个上京鞭炮声不断,真的好热闹,从行宫回京的路上马车里,一路上御林军开道,拥挤的
群站在外围纷纷看着道上的皇家车马,到了父皇坐的马车驶
上京城门时,所有百姓都跪地高呼“万岁”。
坐在父皇的马车里,靠在他的身边,听着明黄帘子外面高呼的“万岁”之声,此时此刻,才真切地感觉到了呼,这就是皇上好威风
转过
,却看见父皇帝冠下的银丝,不觉又难过起来。
恨不能那些银丝都换到我
上,换得父皇正年盛,他可以继续这么风光下去,而我,也可以更长久地侍于膝前。
父皇除了这些虚有的荣光,其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