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魔咒,那个魔咒她想她是认识的
“ero”救世主熟稔地向她丢了一个准确无比的夺魂咒。
“作为魔法部官员的你不可以说谎,”哈利对着眼已经有些茫然的女人冷酷地说道,“但是作为黑巫师的我,当然可以。”
“真是无趣的处理方式。”
“既然你这么想引起阿不思的注意。”自从被吻过以后哈利连往vodeort方向看都很少看,他对着别的方向这么说道。
vodeort耸耸肩。
“英国方面还顺利吗”圆桌边的一个马脸女人这么说道,“我们的准备可就差一点了,梅策尔德先生。”
“还好。”马提亚斯梅策尔德冰冷地说道,“既然定了协约我就一定会办到。”
圆桌周围响起了一阵阵低语声,众人看向梅策尔德的目光根本谈不上友善。有人在低声说着“疯子”之类的词语。栗色头发的男巫无疑听到了那些,不过他的脸上保持着那个雷打不动的礼貌笑容。
“德国诸位同胞,”马提亚斯梅策尔德黯绿的眼睛闪着暗沉的光泽。“只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还有,记住我的条件。”说着话梅策尔德站起身准备离场,四周的人听到“条件”二字陷入了异的沉默。
“我唯一的限制性条件,”黯绿色眼睛的 男巫淡淡地说道,“绝对不能对英国霍格沃茨下手。”
“你也是,那一位也是。”马脸女人最终打破了沉寂的局面。“我不得不说这真还是莫名其妙。”
“是啊,莫名其妙。”中年男巫的笑容里终于染上了属于“人”的情绪,不过谁也没有注意到。“总之你们记住这一点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丢个炸弹。
只有一半灵魂的男子
留下来还是走下去
我想留下来。
留下来还是走下去
可是我不想做幽灵
男孩看着一片白茫茫的虚无世界,他没有再前进。我不惧怕死亡,他回答虚空里的声音,可是死亡会带走我不想失去的东西,而幽灵除了旁观什么都做不到。
你必须选择。
我不会走下去的。男孩坚定地回答。
孩子,你想要什么。
赎罪。孩子闭上了他的眼睛,轻声回答。
与死亡谈判是需要代价的。虚空里的声音依然不带感情,那些句子好像能直接渗入脑海。没有人想要这个。
我会支付我所能支付的一切,孩子说,只是不要让我忘记。
没有人希望接受这个。重复了一遍后声音变得模糊。你的名字
孩子突然觉得身体里少了些什么东西,那是一种很可怕的空虚感。一些额外的认识灌入大脑,他知道自己支付了什么他失去了自己一半的灵魂。同时孩子知道了灵魂不完整的人会变得冷酷而偏执,他将会失去作为一个人而言一些最珍贵的东西。
我活该。孩子闭上眼睛,这是我应得的惩罚。他举起手在胸口划了个十字。
那是个逆十字。
谢谢您,他对虚空中的死亡说道。我的名字是卡尔亚克洛斯。
很少有人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因为你不知道下一个轮回什么时候到来。与这个比起来多余的记忆只会显得苍白,而作为那个时代的巫师灵魂是他们最为宝贵的东西。
灵魂残缺的人将不再为人。
又是这个梦。
马提亚斯梅策尔德从床铺上坐起来将十指插入发间。他记得一切,很清楚地记得一切。然而这个赎罪的机会确实迟在千年之后。千年后的世界与他认知的完全不同,最大的区别是麻瓜的力量。他放弃了魔药研究,梅策尔德抛弃了曾经的那个要成为医师梦想,他学会了冷漠地对待死亡。也许这是灵魂损伤的副作用他自嘲地勾勾嘴角。
曾经到死也没有放弃的那个梦想现在激不起他一丝一毫的兴趣,但是此时他已经很少为什么感到悲哀了。作为马提亚斯梅策尔德生存的卡尔亚克洛斯,从来没有流过眼泪。
月光从窗户外面打进来,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冷色调。梅策尔德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模糊不清的蓝黑色夜景。现在的巫师界他不承认太过懦弱了,当年斯莱特林教授明明是想要带着他们给巫师一个平等而自由的环境。现在的巫师界却安心于这样隐藏着,甚至对事实上已经超越他们的麻瓜冷嘲热讽。梅策尔德没有去霍格沃茨上学他觉得自己再没有资格作为一个学生踏进那个地方。他去了德姆斯特朗,毕业后追随盖勒特格林德沃参加了二战。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他可以为它舍弃一切,梅策尔德知道自己现在冷静。作为代价割去的灵魂并没有影响他的智,取而代之的是取走了他大部分的感情。
没关系。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不知道结束了多少无辜的性命。
没关系。
他只在乎这个巫师界的未来,连自己都舍弃的人谁也没有资格要求他重拾感情。现在那个曾经温柔的孩子变成了冰冷的思考机器,梅策尔德一步一步铺好棋路,哪管会流多少血会上多少人。
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黯绿色眼睛的巫师对着黑夜空无一人的房间微笑,笑容和面具一样。“只要你们不动霍格沃茨,”他低声自言自语,“只有霍格沃茨。”
作为卡尔亚克洛斯唯一还记得“爱”这种情感的那个地方,只要你们不去动。
马提亚斯梅策尔德在胸口划了个逆十字。
话说在伦敦据点的食死徒们还是很疑惑的,他们早已习惯了黑魔王的残虐这一点丝毫没被阿兹卡班的生活抹消。而现在这一位显然安静地有些过头,他甚至是在照顾着他们恢复。没有袭击,没有集会,没有钻心剜骨。黑发黑眸的年轻魔王甚至不喜欢他们亲吻他的袍子,每天他只是花很长时间对着窗外发呆,那条骇人的大蛇也只是安静地盘在一边。
这根本就不像黑魔王可是蛇语和行事方式毫无疑问地证明那就是ord vodeort,从阿兹卡班逃出的大都是死忠自然熟悉他们主子的举动,只是
“ord”
“唔。”
“ord”
“嗯”里德尔终于回过来,他把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什么”
“已经第十天了。”男子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他带着一点疑惑与恐慌发问。“我们完全可以参加任何的活动,可是这几天”话没说完他就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对面少年的眼睛。
里德尔用手轻轻摩挲着大蛇昂起的脑袋,“继续这样下去就好。”
简直和度假一样男人把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还不想死。
其实里德尔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梅策尔德上次出现后他就有预感这种单纯陷于学术研究的生活长久不了了。汤姆里德尔当然知道梅策尔德的目的搅乱英国这边的局势。自己探寻诅咒无果,安静太长时间显然又可疑。唯一让他欣慰点的是现在他在食死徒中的势力已经超过了主魂,他能在暗中做点手脚。
他需要得到更多信息。
里德尔对最近梅策尔德撒手不管的态度感到些许不详,这不是个好兆头主魂也许会选择和这个家伙合作,因为如果自己势力不足他也会做出类似的选择。如果这个事情成立,那么现在自己在信息方面完全是两眼一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