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活活掐死。”
等到我们都心情平复了,我才委委屈屈的问“为嘛我和孙云云一样遭遇,呃,我比她还惨呢,你就这么区别对待啊”
“这能一样么”她看白痴似的看了我一眼,回答的理直气壮“她那个可是个老头子”
原来区别待遇的不是受害者,而是加害者。
这样的思想是要不得的我反驳“你不能以貌取人,而要看到他们的性质都是一样恶劣令人发指的”
她扇凉风似的朝我摆摆手“得了吧,当初看火影,蝎藏在傀儡里的时候你是怎么骂的结果人家一露真面目是又哈的要死你实话说,你对宋子言真没企图没企图你会这么灰溜溜的回来吃哑巴亏如果今天换成是一大叔把你给潜了,你要不阉了他我跟你姓”
我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怒了“我哪有灰溜溜的,你看不到我悲愤的小眼吗”
她白我一眼“你这眼就跟v里装强 暴戏的女优似的,表面很痛苦,内在很欢乐。”
面对她强悍的比喻,我焉了,趴回床上进行阿q的反驳“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问我何求,懒得跟你理论”
她却不依不饶,一张嫉妒的嘴脸伸过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拿枕头蒙住头“上班,躲他躲得远远的。”
她隔着枕头拍我“没出息样,他能潜了你,你就不能反潜了他”
我扒拉开枕头,露出两只小眼睛“什么意思”
她笑得阴恻恻“将计就计,把他给搞上手。”
我张大嘴巴“你做梦呢吧。”
她眼睛微眯“你好好想想,能潜你这种货色,他肯定是对你有点意思。”
看着她认认真真谆谆教导的表情,我脑袋转了三转,然后就怒气喷薄了“什么叫我这种货色我算是什么货色呸呸呸我才不是货色呢诶也不对”
我钻进了怎么说都不对的语言怪圈,苦苦纠结,冥思苦想中,肖雪“啪”的给了我脑门一个响亮的巴掌,怒气勃发的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她话的重点宋子言对我有意思。
宋子言对我有意思
宋子言对我有意思
惊天大雷啊,我的心狂跳了一百下,急急忙忙吞了几颗救心丸才安定了下来。
可是想想以前参阅过的无数本小说,原本游历花丛的男猪无不是无意间和女猪ooxx又xxoo之后,就开始选择性不举对的其他女人x冷感,而哪怕我们的女猪只是喝口水都能让他下腹升起一股燥热口干舌燥目光深沉云云难道我也走上了这样一条不归路
想一想那个场景,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浑身恶寒
第二天上班,我尤为胆战心惊。但凡看到同事们聚在一起说话,就怀疑是自己东窗事发。但凡听到潜这个字,就汗毛直立唱国歌。
做贼心虚也就算了,可我明明就是被偷的怎么也这么心惊肉跳的
顿时心有感悟,坏事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没个研究生水准的心理调节,咱还是当一个老老实实的小百姓好
不过幸好他们似乎都没察觉,只是问了几句我怎么旅游中没了人影,这几天怎么没来上班等等,都被我三言两语哈拉了过去。这么熬了一上午,到餐厅去吃饭,却出的没遇到黄毛,自己端着盘子站来人来人往偶尔摩肩擦踵的餐厅,不禁有些失落,万分想念有人打饭的日子。
吃了饭,稍事休息,下午又要上班。
刚开始半小时,孙经理就蹬着高跟鞋过来,把一个文件夹递给我“先放放手边的东西,把这个做完,待会送到会议室。”
会议室大头头们分赃的根据地实在是太器重我了。一般这样的高端的事情我是不负责的,我胆战心惊的接过来,原来只是往表格上填几个数据,我认认真真填完,又仔仔细细核对了几遍,确认无误后才屁颠屁颠的送过去。
正容,微笑,推门,进去。
傻了。
一堆大头头都正襟坐着,宋子言站在上面正在讲话,指着幻灯片的手刚举了一半。
我呐呐举着手里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