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既然有争议,当然要分出高下啊。”祖恩还是不明白,那个和为贵跟krsten有什么关系
“呃,好吧,不过如果一时讨论不出结果呢,还是要”好像有点在状况外,不过她努力把祖恩往预期的结论上带,好辛苦唉
“要用武力解决啊。”祖恩大咧咧的回答,听得云瑄一愣,武力那还怎么和为贵一下子愣住,不知道这话该怎样接下去才好。
“呵,suhn和我经常用武力解决来问题,肯定谈不上和为贵,你不如换个假设”满含笑意的解释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带着阴谋得逞的意思。
“这个”云瑄扭头狠挖他一眼,无论他是什么了不起的背景和身份,这样故意刁难旁人的行为,哪里还有什么风度可言亏她刚刚还对此人的气质风度大家赞赏,哼,什么翩翩佳公子,分明是无聊的恶少一枚。
他分明一愣,大概是没想到她会那么直接,好大一颗卫生球有趣,脾气可还不小呢。存了逗弄的心思,他刻意放轻了声音,“哪个”说的是中文,故意侧了头靠向她,有意刁难,“喂,你还没有解释完,请继续”
耳边微微的一阵酥麻,温润的声线低沉轻缓,语气却是不容错认的挑衅。云瑄飞快的侧身,闪开他的接近,不料后撤时不小心碰到佩罗夫人的手肘,老太太回头问,“怎么了,vo”眼从云瑄飘向侄子的朋友,krsten礼貌的同佩罗夫人聊了几句,安静的转头看向场内。
这个年轻人的中国她以前见过,是祖恩的朋友和伙伴,这次能在这样的盛会里遇到,又是这样的包厢,得到他礼貌周全的招待,的确有些意外。
“啊,没事,佩罗夫人,是我不小心。”云瑄不好意思的道歉,懊恼刚刚的慌张和鲁莽。
“哦,vo,那些人抬着的是什么”佩罗夫人一声惊呼,抓了云瑄的手腕,右手指向了场内的一处。
“那是京剧里的人物”只进行了一半的话题被叉开,精彩的表演吸引了大家的全部注意,没人继续在意刚刚的那一小段插曲。
krsten面色平静的观看场内的表演,心有所思的瞥了眼表情专注的云瑄,太轻易的就发现了她略显紧绷的坐姿,淡淡一笑,果真还是个小丫头,虽然她的谈吐礼仪算得上大方,进退应对算得上得体,还是少了些历练。
听得出来,她的德语讲的不错,清晰流利,不过绝非科班,有些成语警句,她的译文并不规范,反而更接近俚语,这并不是说她的翻译有什么不好,正相反,比专业翻译的讲解更加生动有趣。
“德语不错,哪儿学的”他气定闲,不动声色的语气平缓之极,好像刚刚故意找茬的那人根本不是他。
“嗯”云瑄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是问她的,因为,在座的除了他们俩,没人听得懂中文。疑惑之余,还有错愕, “跟隔壁的爷爷学的,怎么”小心翼翼回答,生怕又招来刁难。
“没怎么,你讲得很好。”诚恳的一笑,对上她清亮澄澈的双眼,又补了一句,“举例也很生动。”
原来还是他
干笑两声,云瑄以沉默作答。她不认为这个话题有进一步展开的必要,可显然有人并不这么认为。
“你是志愿者”看着她胸前那一堆的卡片,各式各样,她还蛮抢手。
“不是。”抬眼看他是不是又要搞怪,看见他认真的注视,才微一撇唇,道“我是通信组的工程师。”
“哦那么被抓了壮丁”krsten的唇角轻轻挑起,工程师来做翻译她还挺多才多艺的。
云瑄抬眼看他,包厢里的灯光有些暗,他的脸被场内的灯光和焰火映得忽明忽暗,比在大厅的时候多了些秘感。她好像有点被煞到了,不过,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掌心,杂乱无章的细碎纹路交错纵横,外婆说过这样的掌纹注定是蓬勃劳碌的命呢。
“呵,就是啊,苦命吧”再抬头,已换了一幅表情,笑得有点无辜和无赖。
他还想开口,偏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对他说了声抱歉,抄起手机往外走。经过那帮聚拢在一起的朋友时,有人响亮的吹了声口哨,云瑄目不斜视,仿若未闻。
门外的走廊里宽阔明亮,比普通观众席不知道豁亮多少倍,不但绿植错落,还摆了对椅和茶几供人休憩。
到远一些的地方找了椅子坐下,云瑄跟电话那头的robert低声交谈,余光里注意到有人经过,连忙收起伸开的双腿让出空间,并没有在意那人影停在了不远处的另一张椅子上。
帮着robert处理完突发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