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死色狼
苏轻月笑得浑身打颤、受了伤的内脏突然抽痛不已。
做人果然不能去笑话伤残人士,现在报应来了,特么的,笑得痛扯内伤,脏腑又抽又酸的、痛死她了。
见她敛了笑,萧羽川大踏一步到她跟前,“怎么不笑了你脸色不对,是不是哪里难受”说着抬手想去轻拍她的胸口。
她抬起没受伤的左爪拍开他的手,无声地说了三个字,“死色狼”
媳妇那嘴形相当清晰,萧羽川愣了一下,“我何时色你来着就你这模样,请我色还不色你来着。”他不就是关心她嘛,好心当作驴肝肺。
苏轻月是瞪着他的,见他说的话,又以没音的话哼了一声,“你现在比我还丑。”
甩了个白眼子给他,又推了他一把,她向厨房走去。还是去看二哥什么时候做好中饭。
人是铁,饭是钢,她中饭不吃饿得慌。吃餐中饭都这么艰难,这么多波折,越艰难,她越要吃
收到媳妇鄙视的眼,萧羽川不乐意了,“媳妇,我真没想色你的”想到他想伸手给她拍拍胸难道是这个动作让她误会了
他是她相公,别说是误会,就是他真想摸她又怎么样
见媳妇不应,他摸了把自己浮肿的脸,“媳妇,要是我的俊脸真的丑了,你可别嫌弃我呀。”
聋子听不到,他还以为她是嫌,声音不满了起来,“苏轻月、臭婆娘”
没回应。
这娘们又不是聋子,就知道无视他。他气得口不择言,“你放心好了,我就是再丑,也比你好看。所以,媳妇,你绝不能嫌我”
他拖着全身都痛的伤,跑过去按了下她的肩膀,她疑惑地看他。
“嫌不嫌,你倒是给句人话啊”他可不依不饶了。
“嫌。”她笑眯眯地给了一个字,依旧是没出声的。只看到他的最后一句话,她赏的答案可是理所当然的。猪头谁不嫌眼前的胖猪头更讨人嫌。
“你个死哑巴,话都不会说,飙出来的字倒是可着劲的伤人。伤得我的心肝儿揪成一坨了。”他摆出苦瓜脸。
“哼。”她看着他的嘴唇,胖猪头唇形因为肿而不清不楚的,她只看清楚,他说她是哑巴,别的搞不清楚他又叽歪个什么屁了,索性哼了一声。
“哼”萧羽川比她哼得还大声。
“三弟,媳妇受着伤呢,孙大夫说她内伤严重,应该在床上躺几天。等媳妇吃过了中饭,就让她赶紧去睡觉。你别老是惹媳妇不高兴。”萧熤山沉冷稳重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媳妇,你受了很重的伤吗”萧羽川瞅着苏轻月的眼多了丝急切。
昨晚孙大夫虽然也说过她伤重,但当时他一门心思地想卖了她,不想留她在家里,今天又看她从来不叫痛的,而且还走到村子井那儿去了,还以为她的伤不太要紧。
其实苏轻月也想好好休息的,只是身上脏,一嘴黄牙也又粘又脏,脏得她快死了,
第40章碰你得做准备
所以,忍着伤痛也得把牙刷了,把澡洗了再睡。
好在牙是刷干净了,一会吃了饭,下河去洗个澡,可得去躺会儿了。
伤残人士不易,她个现代穿越到古代的耳聋、脏伤、手伤、多种伤的伤残人士更不易,为了刷个牙就去了大半天。娘的
想想别人刷牙可就几分钟的。
“嚯”她猛力喝了一口气出来,鼻子嗅了嗅,除了自个身上的臭味,口臭倒是没了,可以少臭一点了。
萧羽川见媳妇不吭声,就算她是哑巴,也听得见,可以点头或摇头不是表示看不懂她刚才那么重的吐气儿做什么。
媳妇虽然说以前在他家一个月了,他也没太接触,不了解她想什么。难道说,哑巴比正常人少根筋
媳妇不像个傻缺啊。
“喂,臭婆娘,爷问你痛不痛呢”他好心地说,“你哪痛,我可以免费给你揉一下。你可不要再叫我色狼了。先说好,你那身板,我可没兴趣。我连亲都不想亲你,更别说要色你了想到色你我觉得问题严重了”
浮肿的眼眸认真地盯着她上上下下打量,突然,他哭丧着脸,“媳妇,我对你没性趣怎么办我瞧着你都一点不想把你那啥的,虽说你瘦巴,可你也十五了,同村的有些人家刚进门的媳妇也是十五,有些都怀上了。我我不是不想做爹啊,我实在是”
她只盯着厨房里做饭的萧熤山,满脑子、满肠子地在想中饭什么时候做好
“媳妇,我不碰你,你下不出蛋不是,我是说你生不出崽的话,别怪我啊我也有我的苦衷的。我离你那么近都快被你熏跑了,要是跟你脸对脸、嘴对嘴的我还不得去撞墙”他抓巴着自个的后脑勺,实在是一脸为难,瞅着厨房里做饭的二哥,“不过,二哥倒是可以,你可以问问二哥,他肯碰你不”
话刚一说完,他倏地住了嘴。
侧首瞧着她漆黑清澈的眼眸,虽然她难看是着实的丑,可他好像不想二哥碰她,“算了算了,媳妇,也许我哪天鼓起勇气就会碰你了。但是,那是个高难度的活儿,你得等我做好心理准备,你得给我时间啊媳妇”
他还在兀自苦恼,她却从厨房的门盯到厨房顶的烟囱,开始闲算着冒了多少烟,还要多久才能吃饭。
萧熤山也是一直注意着院子里的人的,想着三弟被揍得那么惨,怎么还不去歇着,不是说好不做多的饭,中饭只做给媳妇吃的
三弟杵在那干啥早知道下手再重点,揍得他起不了床。也省得他
想给媳妇点东西都得耗着等三弟滚蛋先。
其实三弟在,也可以给的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个想法一出,他发现自己是皮薄了。
该死的,一个大男人拖拉个什么劲。
萧熤山走到院子里先前扔的一堆猎物旁,拿起与山鸡、野兔绑在一块的一个布兜就走到苏轻月跟前,
第41章吃野苹果
“媳妇,给你。”
苏轻月没想到二哥会给她东西,接过了他递来的鼓鼓的布兜。刚想问他给她做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见他又大步走回了厨房。
打开布兜一看,发现里头是一袋青苹果,看那苹果一个个光光亮亮的,长得倒是满好,难道二哥是专程买给她的
翻了下,发现里头有些苹果的柄上还连着树枝,树枝的断口是新鲜的,她这下明白,他是去山上打猎,看到了野苹果顺便给她摘的,而不是买的。
稍放了点心。这家这么穷,要是真为她浪费钱,那她多不好意思。
想不到二哥看起来牛高马大,粗粗鲁鲁的,还满细心的。
她不知道二哥叫什么名字,反正他看起来比自个这副身子的年龄大很多,估计二十五的样子,小气猫叫他二哥,她就算不是这个家的,礼貌上称他一声二哥也没错。
拿着布袋走进了厨房,舀了一瓢水,洗了其中一个,咬一口,还以为野苹果会很酸呢,想不到入口的滋味却微酸中带着甜,很好吃,不由“咔嚓咔嚓”三两口解决了一颗苹果。
萧熤山见她先是皱着眉头在偿,还以为她不喜欢吃,但那野苹果他先偿过,不酸才摘回来的。原是想给她当零嘴吃来着,心想着,早知道她不喜欢就不摘来了。
哪知,她咬了一口后,眉宇都舒展开了,那表情,明显是喜欢的。并且眨眼的功夫就跟只老鼠似的消灭了一整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