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地站起身,“媳妇,我麻的是屁股,你咋踹腰上,踢错了。”
背向着她,屁股一撅,“来,再踢一脚正确的。”
她果然不负他所望,又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他夸张地向前趴俯下去,摔了个狗啃泥,嘴里还嚷着,“还好地上泥巴硬,没散泥,不然爷就怂了”
她笑了起来。
这只小气猫还满能逗人的。
他惨叫着起身,见她的笑容,乐得颠屁颠屁跑过来,“媳妇,你笑了,不生我气了”
她清了清喉咙,“我生气,与我笑不笑,是两码事。”
“哦。”他表示明白,“你没气死就行了。”
“我现在想吐血”被气得吐血。
他吓得俊脸苍白,赶紧两手伸到她下巴下头接,“你吐,我接着”
她翻个白眼,一把挥开他,“看到你就吐不出来了。”
“太好了。”他松口气,“我还有这功效。哎,对了,媳妇,你昨晚在做什么那么多银针扎在身上、脑袋上,你找虐啊”
他是昨夜想了一个晚上,又从今早想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她在做什么。
本来想到村里的孙大夫与镇上的陈大夫都说她脑部有淤血,要针灸才能化散,可针灸的风险太大,有可能不但治不好聋,还会致瞎,两位大夫都不敢动手。
难道她在自行针灸治聋
又觉得这不可能。
因为媳妇根本不懂医术。
搞不明白,就只有问她了。
她顺着他的话说,“是啊,我在找虐。”
“媳妇,”他一脸的严肃,“以后你别再这样了,真的吓着我了。还有四弟。”
“清河怎么了”她脸上立即浮起关心。
面对她毫不犹豫地在自己面前关怀四弟,萧羽川心里不是滋味,“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他不就像我一样,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担心你,一直没睡。”
苏轻月打开房间门,走到院子里。
次居的窗户敞开着,萧清河不时伸出头往这边张望。
他的腿不能动,窗是在炕边上的,身体要倾出窗子,又要保持不掉下炕的话,身体要斜在炕上,全靠双手撑着窗框,特别的吃力,他的脸色胀得有点红。
他的双手
她看到他修长洁白的双手上有擦伤的痕迹,她猜到,是他吃力撑着身子朝主卧这边看太多次的原故,导致手都伤了。
“轻月,你没事了”萧清河看到她,满是忧虑的清俊容颜瞬间亮了起来。
“我没事了。”他诚挚的关心让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