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别挠我,我怕痒”
“还临阵倒不倒戈”萧羽川边挠边问。
“不倒不倒。”小手儿连连摆。
“认不认我这个亲爹”
“认认一半”小烨儿真气自己没骨气,居然怕痒。
“什么叫认一半”萧羽川搞不明白。
“就是给你机会,你这个爹当得好,我就认你,当不好,那么”小烨儿一溜烟跑到苏轻月身后,冒出个小脑袋,“当不好我就不认你了。”
“什么叫不好什么叫不好”萧羽川挑了下浓黑的眉毛。
“对我娘千依百顺,对我极度呵护疼爱。就这么简单,没有了。”小烨儿嫩呼呼的嗓音道,“简单吧。”
“正合我意,你爹允了。”萧羽川挠了挠脑袋,“臭小子,你这花花肠子比你爹我还多啊。常皓天那个混帐,还说你是他亲儿子,就他那得性,哪可能生出你这样的品种。”
小烨儿不高兴了,“我这样的品种不好吗优良的、改进的天才的。”
“你是说天生我才必有用谁说你是天才来着”
“娘亲说的。”小烨儿一副娘说的就是真理的模样儿,“什么天生我才,别欺负我不会成语,我会的。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的文盲娘可是给我请过很多夫子,还专门考过我很多回的。天才的意思是我非常之的极其的聪明的过火。”
“臭小子,你才几岁,就”萧羽川说到这儿,才蓦然想起,普通四岁半多的娃儿,是不可能这么清晰到有深度的逻辑的,“儿子,难道你真的是天才”
“哼哼。”小烨儿一副不高兴的小表情,“你不要怀疑我娘亲的判断。”
苏轻月此时也说道,“烨儿的智商相当于十几岁的孩童,他真的是天才。”
萧羽川愣了下,眼中顿时盈起狂喜,“果然是我的好品种,天才都给生出来了。”
“那是我娘亲的功劳,跟你没关系,你那么笨的人。”
“臭小子,敢再说我笨,看我不挠死你痒痒”
两父子玩得不亦乐乎,丝毫没有初见面时的生疏感。
苏轻月则坐在桌前用膳,烨儿见母亲开始吃东西了,他连忙向萧羽川摆起小手,“等一下”
“怎么你怕了”萧羽川笑着问,看着烨儿的眼都爱到骨子里了。这个兔崽子是他萧羽川的种呢。注视着他小小嫩嫩的脸蛋儿,真是好怪的一种感动,像是一颗心都被胀得酸涩。
“我要侍候娘亲用膳了。”烨儿懂事地爬上苏轻月旁边的椅子坐下,拿起勺子舀了半碗鸡汤,“娘亲,您先喝点汤润润喉。”
萧羽川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举动,“你还会侍候你娘亲用膳”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谁让我是个没爹的孩子呢。”小烨儿叹说,“我不照顾娘亲,谁照顾”
第1726章 1726 颜面尽失
萧羽川本想逗儿子两句,听他这么说,漆黑若星辰的眼帘里盈起了愧疚,“烨儿,是爹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娘亲。五年多来,爹都没在你娘亲身边,她一个人生你、养你,还要建立事业,吃足了苦头。你一定要好好孝敬你娘。”
“我会的。”小烨儿心疼地看了母亲一眼,“娘,儿子以后一定会努力学习,努力习医、做生意,给您争光争气,不让人欺负您。”
萧羽川听到儿子这番话,真的觉得媳妇把儿子教得极好,温柔地看向苏轻月,“媳妇,辛苦你了。”
走到苏轻月的另一边坐下,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个鸡腿,“吃点鸡腿,这些天连日赶路,你都瘦了。”
“娘,儿子给你盛饭”
“媳妇,吃块烤鱼”
两父子一左一右坐在苏轻月身边,抢着帮她装饭夹菜,好不热情
“你们也饿了,都一道吃吧。”苏轻月一人帮他们夹了一块鸡肉,见二人吃得欢,她脸上也泛起了微笑。
儿子嘴上还没认亲爹,饭菜在一个房间里准备了三人的份量,说明还是认同了的。
轻月明白这点,羽川更加明白。
小院外边,常皓天站在院门口,听着房中不时传来小烨儿与萧羽川的笑闹声,一抹复杂盈上眼帘。
他得到消息,这段时间苏轻月一直与萧羽川在一起。
近一个月来,他到了苏府之后,对苏玄烨百般讨好,原以为得到了小玄烨的真心喜爱。
没想到,萧羽川一回来,小玄烨竟然就与他这般亲密。
想想这段时间以来,小家伙对自己的态度也不过是尊敬而已。
可气
他捏了捏拳头,一甩袖摆离去。
京城萧府,沈芸一身的粪臭回府,差点活活气死,原想就这么去跟夫婿诉苦,实在是自个这模样,连府中下人都给臭着了,只是下人不敢表现出来。
若是给老爷看到,岂不是被嫌死于是,她先在偏院沐浴了好几遍后,才哭着去了东苑,“老爷妾身不想活了”
甫一进厢房,沈芸便朝着床上躺着的萧崇焕扑去。
萧崇焕背靠着床头,一脸严肃地问,“什么事情,呼天抢地的川儿呢,你不是接川儿去了,他怎么没与你一道回来”
“妾身去了苏府之后,果然是看到了苏轻月,她又把咱们儿子迷惑住了,她唆使川儿不要认我们,还骂我们是老不死的竟然让下人打妾身的耳光”她加油添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老爷,苏轻月那就是个狐狸精,她专门挑拨是非,根本不想咱们川儿好,一个下贱的商女,都过去五年多了,还缠着咱们川儿不放,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苏轻月胆子太大了”萧崇焕气得不轻,不是他多心疼夫人,而是夫人被打被泼粪水,关系着萧氏家族的颜面,“她想嫁进萧家,门都没有”
“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沈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第1727章 1727 不要脸
萧崇焕拉下脸,“你也真是,堂堂一等世家的家主夫人,居然能让一个商女欺负,你简直是丢尽了萧氏家族的脸面”
“妾身没想到那个女人那么猖狂”沈芸恨恨地道,“苏轻月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她不就是仗着蛊惑了咱们川儿,还有那个常皓天替她撑腰。常皓天人在苏府都住了快一个月了,还说那个小杂种是他与苏轻月的儿子。那个狐狸精就是狗仗人势,凭她自己,也就有几个钱,她哪敢惹我”
“此女真是留不得。”萧崇焕脸色阴沉,“早知道五年多前找不着她也要把她找出来,悄悄将她杀了。”
“可不是。”沈芸气得很,“她把我们的儿子都迷得心智快失了,这种祸害留在世上,以后不知道会给我们萧氏一等世家带来多少麻烦。”
“川儿如今被她魅惑了,她又有常皓天撑腰,暂时不宜轻举妄动,此事,还需从长计宜”
“老爷”沈芸是恨不得立即抽了苏轻月的筋、扒了她的皮
见夫婿一脸的沉怒,她也不敢马上让夫婿派人去打死苏轻月那个贱货
萧崇焕看到夫人肿得猪头似的脸,想到她刚被泼了粪,一时觉得恶心,“得了,你也别哭闹了。先下去找个大夫治伤。这几天就不要回房睡了”
“是。”沈芸知道夫婿嫌弃了,怒火中烧,更恨苏轻月了。
公孙倩茹出了苏府后就与沈芸道了别,火急火撩地回了公孙府,同样是进了房间就命人打了几浴桶水,沐浴了几次后,她才惊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