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她仰起两汪坦净,平声道。
“纵算过去了,你的如今呢”
“如今”她蹙眉不解。
“你何以与广怡王共游月老祠”听闻属下来报时,他的震怒无以形容,甚至萌了杀心,杀心呐“他是本王的叔叔,你怎能”
哈,他们当真是无孔不入了“纲常人伦只管留给善良正真的厚道人士,谌墨有自知之明,不敢自居其列。”谌墨螓首微偏,一派纯真嫣然道“当谌墨真正爱上一个人时,辈份成不了阻碍。姐夫夫君,这一点我们极相似,对不对”
“你”一股狠怒自心头漫起,迅延至四肢百骸,手下力道随之负重。
“啊唷”隐痛不发从来不是谌墨的风格,何况腰间是真的痛不可当呢,“你若想置我死地,该是脖颈比较快哦。”
力道未收,追问声切“你爱上他了这是何时的事是他故意设陷给你,是不是是不是”
接到两道冷戾残虐的视线时,谌墨愣怔住这个人,可是温润如玉的孝亲王这周身挥之不去的狠绝之气,素日是在哪里藏匿着的
“他竟敢、竟敢怀了这份心思”伴随这字切在齿间的,残意更浓,“我会要他”
谌墨一眉淡挑,“就算你真要动他,也莫将因由赖到我身上,你早晚要动的,不是么”
傅洌眯起眸线,但胸臆却因她事不关己的清冷语气暂释冷意,“你既不爱他,怎会和他一起出现在月老祠前”
“孝亲王,你公平些。你三番五次与人家的妻子幽会叙情,这等人人心照不宣的事,令王叔都能忍了下来,我和他,不过他乡偶遇,你便这般不依不饶,你在在让人”咝痛呢。“你的手,还不准备放开么”
见她痛得眉心蹙紧,小脸皱苦,掌间卸了几分气力。“关于碧月橙,有一日我会说与你听。但是”头微垂下,细长凤眸逼进她绝美瞳底,“你的心,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占据”
“那么,”谌墨慢条斯理,唇弯浅笑,“身呢谌墨总能自由择人的罢”
凤眸冷狠划过“阿墨”
“任是天缘几生修就,还凭月老一线牵成原来,此地也有一座月老庙呢。”
月老庙傅洌撩睑,可不就是,长路之侧,四围辽阔,遗世独立的正是一座灰头土脑的月老庙。怀中玉人读的,是镌在门楹上的一副对联。他搂她纤腰,跃下马来。
“三哥”傅澈不解,翻身欲跟上。
兄长一声厉叱“你不准来”
傅澈委屈扁嘴怎这两日,三哥对他尽是臭脸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