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澄月似的眸光光闪闪,“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不喜欢赫连铭”
谌墨斜眉冷呿“我为什么要喜欢他倒是你,在何处见过我”
耶落云眉目态又换成秘兮兮,探进胸袋摸索出一黑绒囊包,将出口倾向手心,滚出个红光灼灼的环状物。
这是谌墨黛眉浅颦。
“不认得它了么”耶落云宝贝地将手中物什晃过她眼底。
“红玉手镯”谌墨明眸陡亮,“你是缘凤山下”她以为永远无缘得见的救命恩人
“咳咳。”耶落云挺胸扬颈,“你们汉人说得好,救命之恩大于天,你该如何报答本公子”
不听自己不想听的,是谌家阿墨处世原则之一。“笨蛋,你怎么认得出我那一日,我全身血污,和你连一个字也没说,你竟认出了我”
“啊呀,你骗人”耶落云哇呜大叫,顿足不依,“你怎会一个字都没和我说那个拖着一身血衣,骂本公子笨蛋,拿一双眼睛冻死我的人是鬼不成”
“耶”谌墨一愣何时的事
“你们汉人说什么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涌泉之恩合该是大海了不是说说说,你想如何报答我”
“那天,我当真你骂过你”
“骂过骂过,且是恁样理所当然的骂,理所当然到连本少爷都以为自己欠骂。”好不委屈喔。
“哦”谌墨蹙眉。
她记得,她坠崖醒来,她臂断血流,她挣扎前行,似乎未感觉到疼痛的挣扎着走路,脚下不停
“这位兄台,敢问你可是跳崖自杀者”
“兄台好勇敢,再问兄台,兄台的寻短是为情还是为民族大义”
“又问兄台,胳膊断了为何不包扎一下还是兄台不满意寻死不成,欲利用它就此将血流光”
恍惚中,有人在耳边喋喋不休,她抬了半边染血的脸颜,死盯住声音来源处“你是哪来的痴瓜烂瓜木头瓜笨蛋混蛋王八蛋滚出本少爷的视线十万八千里以外”
所以,她的确骂人了骂得就是这位耶姓笨蛋真好呢。
“想起来了么”
谌墨点头。
“想起来了”白牙全呲,笑容大咧,“那是不是要对救命恩人说报歉说呀说呀,我倾着耳朵听。”
谌墨捧场一笑。
月亮般的眸光闪啊闪“要说了感谢还是抱歉”
“你真的很欠骂,笨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