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碧大当家,开罪你的是我家嫂子,与闲云庄无关”
“滚”三庄主话未竟,身子已教长嫂踹翻开去“姓碧的,我已听说,我家墨儿在你这碧门被人欺负得极惨”
谁被谁欺负得极惨诸家管事面浮疑云
“你只随我去京城救我墨儿,我便不计较”
“墨儿怎么了”碧笙眸色粹紧,自离京城,心际一直惴惴,总感觉有根线在生生揪扯。“墨儿怎么了”
苏远芳瞳儿盯进这双长眸。虽不明白为何肆意的飞鸽传信中说“时下唯一能救墨儿者,非碧门大当家莫属”,但对方眼芒内迅速聚起的浓烈牵怀,不似假的“被皇帝老儿下到狱中。”
长眸倏眯。
“虽然我不知墨儿和你之间到底如何,也知你碧门素不涉政事,但有人说你能救墨儿,我便来了。”一番闯关波折,已把乍闻之后的恼火焦躁耗去,“消息送到,不管你去是不去,老娘也不再管你。”
“前辈。”移形换位,须臾间,长躯已至欲离的苏远芳身前,“墨儿在狱中情形如何”
噫苏远芳不免对这年轻小子另眼相看,没有太多的废话,没有费事的赘问,合她脾味。“有人潜到牢内护她”这小子,脸色这样淡“不过,那丫头的身子由来是外强中干,若不是我的一堆药养着,也不会恁样活泛,这狱中的日子”
“碧澜”
“奴婢在”
“近来,京城可有任何消息”
碧澜摇首。
“那人废物在做什么”碧笙切齿低叱,一掌倏扬,訇然巨响后,一爿侧楼崩然塌下。
嗬唷。碧门大众有志一齐地缩缩颈子收收肩,大当家,被惹着了
“大当家,奴婢给京城的分铺发信问问”
“不必了。”碧笙长眸斜睨,向伏在假山后的人发诘,“沧长老,您身为碧门刑律长老,必能得知,惹碧门中人受人欺辱,该当如何”
沧长老,亦是平日最喜持剪修整发草的花匠,施施然道“凡在碧门护囿之下受欺受辱,必当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若欺人者为权为贵,该当如何”
“若权者使之失权,为贵者使之失贵。”
“若为至尊到贵呢”
“若受欺者为碧门当家主母,又当如何”
“倾碧门之力,尽碧门之势,护主无虞”
“立即调用碧门各地精卫,密赴京城,三日后必达”
“是”
傅澈黑白分明的大眼,端量着横陈在大厅内的几具尸身,红唇旁笑意不减。“都死了”
“是,六爷。”
“二皇兄这一回,竟变得聪明了,把本王派出的喉舌都给剪了”
“六爷,奴才再派几个好手去,定能将信送到三爷和五爷处”
“二皇兄既然执意要捉住这个百年难赐的机会一飨多年美梦,你们去再多,也只会尽死在忠亲王府殊死一捕的死士手下。”傅澈摇首连笑,“先把人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