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的指尖在花穴口附近徘徊,挑逗着姜瑜敏感的经。“嗯……进去嘛……好痒……”
早已熟悉男人调情技巧的身子,诚实的给予了反应,一想到这是留在这里的最后一夜,姜瑜也把平常欲拒还迎的那套给丢了,坦率的面对自己心底的渴望。
殊不知,男人心底的想法并不是如此单纯。
慢条斯理的收回手,在姜瑜不解的目光中,傅诚衍舔了舔指尖上沾着的淫液。
姜瑜吞了口口水。
“小瑜,今天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
穿着礼服,象征着纯洁与美好的新娘,此时此刻,双眼被一条黑布给蒙上,双手反剪身后,男人仅用一只手,便紧紧抓牢那脆弱的彷佛一捏就碎的皓腕。
长及地板的裙襬,被撕成了两半,牢牢缠于腰腹间,白皙修长的美腿,没了遮掩,完全曝光在明亮的灯光下,搭着那红色的丁字裤,宛若艺术品一般,完美又淫秽。
“你是谁?”柔软的嗓音微微颤抖着,故作坚强,殊不知最为脆弱的部份,已是完全映在男人眼帘。
“我是谁?”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姜瑜僵硬的颈子上头,泛起颗颗鸡皮疙瘩。“我是妳老公啊,只是不是和妳结婚的那位,而是要替妳破处的。”
“你……无耻。”姜瑜气的浑身发颤。
躺在新房满怀喜悦与羞怯的等着丈夫过来,却没想到一睁开眼,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接着,就被一个不知打哪儿来的男人,强迫的换上了早已脱下的新娘礼服,站到镜子前。
发现自己在无形间被男人摆弄成一番淫艳模样的姜瑜,比起羞愧,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示弱,不能将害怕的一面让男人察觉,否则,定是会遭遇到更多的羞辱。
可姜瑜又哪里知道,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像是被大灰狼逼到了墙角的小白兔,瑟瑟发抖,却还要故作坚强,这样模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罢了。
“我无耻?我无耻?”男人连问了两声后,自顾自的大笑起来。“我再无耻,也没像妳的未婚夫那般,搞大了别人老婆的肚子,还不敢承认,找了替死鬼来给她老公戴绿帽!”
“你胡说。”第一次听到这件事的姜瑜,在惊诧过后,大声反驳。
“我胡说?我是不是胡说,妳明天打个电话就知道了,妳那好老公,现在正在医院待产呢,还不是舍不得肚子里的那个男娃,到时候,妳就要当别人的便宜后妈了。”
“骗人!你这个骗子,我不会相信你的!”姜瑜慌乱的摇着头,两行清泪,自那张苍白的面孔上滑落。
“妳不相信我也没关系,我是来帮妳的,妳不想报复妳丈夫吗?”
说着,指尖抓起丁字裤上的细绳,薄博的布料一下子卡进丰满的阴阜里头,挤压到了敏感的花核,叫姜瑜不禁低低叫了出声。
“穿那幺性感的内裤,是要勾引妳老公吗?可惜妳老公早爬上有夫之妇的床,乐不思蜀了。”
“不……别说……求求你别说了……”
“好,我不说,乖,别咬着唇了,我心疼呢。”充满怜爱的声音,让姜瑜有几分恍惚。
趁着她失的瞬间,男人将控制着她双腕的手给松开,改用双腿牵制着她的行动。
接着,食指与中指并拢,插进了微启的樱唇里。
姜瑜一口咬住了在口中作恶的手指。
“松开。”男人冷冷道。
姜瑜不从,反而咬的益发用力。
男人见状,冷笑,本来只是徘回在穴口附近的手指,毫无预警的插进了干涩紧窒的甬道。
姜瑜身子一僵,吃痛的松开嘴。
“真紧,果然还是处女好。”
“妳老公也真是没眼光,放着这幺鲜嫩的身体不要,却要我老婆那已经被我插了几十年的松穴,真怪不是?”
姜瑜被迫张开嘴呼吸,男人顺势以两根手指模仿性器的进出,在姜瑜的小嘴里抽插了起来。
“唔……”阖不拢的嘴,唾液沿着嘴角滴落。
“小淫娃,妳可知道这样自己这样有多美?”男人说着,连在下身的手指也跟着动作起来。“乖,放松点,妳的小穴必须要再湿点儿,等会才不会受伤。”
“还是妳想用处女血当润滑液,嗯?”
听到处女血三个字,姜瑜绷紧的双腿不禁打开了些,男人顺势进的更深。
起初,伴随着男人的动作,每次进出都会给姜瑜带来摩擦的痛感,钻入心头的疼,叫她眉头紧锁,表情难受。
可很快的,身子开始适应,花穴分泌出滋润的液体,姜瑜也渐渐从其中感受到的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酥麻难耐。
“已经流水了呢,我果然没猜错,是副很淫荡又敏感的身体。”
男人的笑声听在姜瑜耳里如此刺耳,可她的身子的确诚实的反应了,从男人手中获得的快乐。
全身的毛细孔似乎都被打开了似的,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被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的更深,更完整。
这般想着,就不住脱口而出,连男人的手指从何时离开了嘴里都没注意到。
“不够……还要……”
“还要什幺?”
“还要……”姜瑜小嘴微张,吐气如兰。“还要肉棒……进来……插小穴……”
“小淫娃可真诚实……”男人说着,大掌拍了下她的臀部。“趴下。”
“去床上……”
“还挑地方?”男人挑了挑眉,看着镜子中染上层淡淡粉色的娇躯,眼里欲火渐浓。
“地板硬梆梆的,膝盖会痛。”连姜瑜也没察觉,自己这口气已经带上了几分娇嗔。
“好吧。”男人从善如流。“不过我听了妳的话,等会儿是不是要给点奖励,嗯?”
姜瑜的响应,是小穴骤的紧缩了下,男人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似要被绞断了般,疼的发爽。
一想到等会儿自己的肉棒就要插到这人间仙境里头,他就觉得气血上涌。“相信妳不会让我失望的,小淫娃。”
床上,姜瑜跪在柔软的棉被上头,翘臀被牢牢抓在男人的大掌中,用揉面团的姿态,将半桃似的臀瓣捏成了各种不同诱人的形状。
男人粗硬如烙铁般的性器,在花穴间张狂的进出,媚肉被干的外翻,小嘴无力的吐纳着巨物,透明的淫液在男人的捣弄下成了奶白的泡沫,顺着股沟流下,成了一摊又一摊的小水渍。
“嗯……好深……好胀……嗯……再大力点儿……”姜瑜被男人的动作弄得浑身发软,上半身支撑不住的贴在了床面上,柔软的奶子被挤压的扁扁的,像铺开了的面皮似的。
“好棒……嗯……到了……啊……干到子宫了……”小手无意识的抓着被罩,口水顺着唇角直直流下,在男人的操弄中,姜瑜已经渐渐失了智。
“妳这小淫娃……绞的那幺紧,是想将肉棒给夹断吗?”男人咬牙道,大掌拍了下臀部。“放松点。”
说着,将姜瑜的双腿给扒的更开,自己则是支起右腿,就着这姿势,更好使力,也能入的更深。
大开大合间,子孙袋也是啪啪啪的打在敏感的花户上头,有时甚至会压到敏感的珠蕊,刺激的姜瑜身子如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摇摇晃晃。
“嗯……太深了……不要……”查觉到男人似乎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