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似乎要与她开展一场谈判,可随着那句“正义的奴隶〃指令喊出,岳彦昕立时便如同变了个人一般失去知觉,眼空洞,身体僵硬的坐在原地,任由着周文斌和熊安杰的欺辱。
“岳姐,她这是怎么了?”钟致远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如果说先前的强暴或是诱骗还能理解,那眼前的这场逆转变化,却是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可超出他认知范围的似乎远远不止这一幕,画面一转,眼前莫名的一黑,一道锥光扫下,对准的地方却是深海大学演播厅的舞台。
那个他曾经无比深爱的女孩,林晓雨,此刻便安静的躺在舞台中央,身上穿着是那件为了舞蹈准备的天鹅舞服,可看她如今的样子,不知为何,总显得有些凄惨落魄。
慢慢的,林晓雨强自支撑者虚弱的身体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向大门,可大门敞开的一瞬间,身处循环之中的钟致远脸色又一次变得无比难看。
又是他,又是这个身材魁梧却心胸狭隘的熊安杰。
熊安杰带着满脸的淫笑走进演播厅,虚弱的林晓雨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一步步的被他强压在身下,毫不客气掏出那根丑陋的肉棒硬插入林晓雨那还泛着血丝的小穴里,不顾林晓雨的哭喊哀嚎,直按着自己的舒爽节奏一顿一顿的深插狠入,直插得林晓雨那才刚开苞没多久的蜜穴里翻出了不少淫汁蜜液。
“哈哈,真是个骚货,我就没见过哪个才破处就这么多水的。
””没能给你前门开苞,这后门,我可不客气了。
”熊安杰作恶之余嘴上从来不会闲着,突然,他将林晓雨的身子翻转了过来,直从那高高翘起的粉臀里掰出一条细缝,粗长的肉棒一点点的向里硬塞,就这样生生没入少女的粉红菊蕊里。
林晓雨疼得已经忘记了呼喊,只露出一脸恍惚的迷失表情,她无力的向下瘫倒,直将脸贴在软垫上,眼里除了无奈,更多是一种心死的麻木。
“晓雨、晓雨!”钟致远又一次的呼喊,即便他知道这样的呼喊根本无济于事,可眼见得林晓雨如今的模样,钟致远总算是回想起了那段时间里林晓雨所经历过的种种。
“那天的晚会,她是想跳这支舞给我看的,可我不但没能出现在现场,更是完完全全忘记了这回事,让她一个人独自承受着这一切。
”渐渐的,钟致远的呼喊声软了下来,眼眶里渐渐泛起自责的泪光,他曾经完全无法理解林晓雨的变心,直到眼前这一幕的出现,他才算想通了一些,在他沉浸在篮球与自己的世界中时,他身边的女孩却是在遭受着本不该出现的苦难。
他身边的女孩当然不止林晓雨,画面再转,一间光影刺眼的饭店高层大厅里,仿佛群魔乱舞一般站着七八名男女,钟致远微微蠕动了有些干瘪的嘴唇,他的视线里再次瞧见了熊安杰,此刻的他,正骑在钟致远的第二任女友张萱的身上。
“嘿嘿,我就知道你醒了。
〃熊安杰兀自抽插,随手便用手把住张萱的下颗,使劲一掰便让装睡的张萱给显出原形,可无论她的脸色是骄傲还是愤懑还是不甘,熊安杰都无所谓的继续深插着,在他眼里,张萱除了长相身材好,更大的意义是在于她钟致远女朋友的身份,有了这个身份,他才离干得格外卖力。
“求,求求你,放过我吧!”在钟致远的记忆里,张萱一直是个有主见有原则的邻家姐姐,他实在难以想象,在熊安杰的折磨下,她也会有如此难堪的一面。
其实这一幕钟致远多多少少从姐姐嘴里知道些的,就像是眼前这大厅里出现的这些人,几乎全是云都最后一场比赛里没能出现的人,他有想象过这其中所发生的种种,但亲眼所见和胡乱想象终究是有太大的差别,尤其是亲眼目睹了张萱、白露、纪梦佳等人被不同男人按在地上肆意凌辱,钟致远的看得目眦尽裂,手脚不住的颤抖,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些丑陋的男人生吞活剥,到这时,他才算慢慢理解了姐姐的职业。
这个世界还有太多的黑暗,而他之所以能无忧无虑的享受着校园生活和篮球,是一直有人在他身边默默守护。
但姐姐终究只能守护到他一个人,即便是被推下悬崖,姐姐也能将他从鬼门关里拉回,但他身边的这些人,却都在这些肮脏丑陋的嘴脸下屈服、堕落。
即便是强大如岳彦昕、赵舒奕那样身手不凡的女人也不能例外,在云都天堂饭店的大客厅里,这对相交莫逆的姐妹花早被周文斌调教成了母狗都不如的性交机器,不管是猥琐的侯志高还是老迈的黄国栋都能骑在她们身上肆意妄为,而当时的他,却只沉浸在自己的篮球世界里。
第一次,他对篮球的意义有了怀疑。
在这一刻,他不禁开始思考,如果自己喜欢的不是篮球,而是别的什么,或许一切都将因此改变。
慢慢的,他想到了姐姐钟秀,这个从小到大将他保护得无微不至的女人,她究竟有多厉害,钟致远并不清楚,但他可以想象的是,只有自己像姐姐一样足够强大,或许才能真正守护自己身边的人。
“怎么,想你姐姐了?”画面中的熊安杰仿佛能瞧出他的心思一般,直接道破了他此刻的遐想,钟致远朝他瞥了一眼,根本不愿与这恶人白费口舌,他的确想起了姐姐,但他想得更多的,还是姐姐能够及时出现,将这位作恶多端的人渣撕成碎片。
“哟,这么恨我?”然而熊安杰却是露出一抹阴侧的笑容:“可要是你姐姐也自身难保了呢?”.c〇㎡.(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不可能!”钟致远想也没想的发出一声咆哮,熊安杰的话他当然不信,但更多的愤怒,却是对熊安杰所描述的场景的恐惧。
姐姐是什么人?在钟致远的印象里,她不就是无所不能的吗?他隐约记得,姐姐最后一次离开说要去美国了结一桩恩怨,几个月后就传来了前首富马天雄的死讯,虽是不太确定是不是姐姐的手笔,但钟致远早把她当作了最为秘的守护者,这样的姐姐,怎么可能会像熊安杰说的那样”自身难保〃呢?“怎么,你不信?”熊安杰依然是道破了他的心思,嘴角上扬,阴侧的笑容里渐渐显露出几许淫邪,很快,钟致远的正前方突然现出一间类似于科研室的大厅,而与之前不同的是,大厅的四周却是躺着一具具倒在血泊里的尸体。
“这是?”钟致远心中难免“咯噎〃了一下,瞳孔下意识的睁大了许多,他的心里略微升出一股不安的情绪,这股不安促使着他的目光在人群里飞速划过,直到望见了那大厅最中心位置,一个穿着黑衣的修长身影正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而熊安杰,此刻正露出惴惴不安的模样,带着身边的男男女女,小心翼翼的朝着手术台靠了过去。
那个人,是姐姐?钟致远脑海里嗡的闪过这一念头,他的视角看不真切,而手术台的顶端同时也配置了一台架在人体脑部的仪器,一时间也叫人无法看清躺着的人的面貌,但隐约间,钟致远的心里却有着一丝不祥的预感。
熊安杰终于走到了台前,他的眼里满是炙热,比起先前的种种,这一次的他,仿佛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藏,他小心翼翼的按动仪器的头部机关,“哐当”一声,台上的女人头部从仪器中显露出来,却不正是钟秀那张妩媚倾城的脸吗?.”姐……姐姐?”钟致远微微发出一声呢喃,一时间手脚冰凉,身体竟是有些摇摇欲坠。
“熊……熊哥,要不还是把她弄死吧?”忽然,一旁的侯志高突然冒了出来,死里逃生的他这会儿心里有些发悔,对比起一个女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