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转念又想,去他的科学依据,这草泥马的兽人世界从她出生起所遇见的事情就从来没能用科学理论解释得通过。
她都在这里活了这么久了,再怪的事也见过了,一个蛇男被砍的只剩头还挂不了的事也许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怪不得酋长说你是怪物,你这样岂不是死不了啧啧这金手指开的也太尼玛变态太没天理了。”美牙郁闷的用树枝戳着他的脸颊玩儿。
“丝丝”吐了一下舌头。蛇男的声音总是带着丝丝声,不管的说话还是笑。那种声音让人不自觉的冒冷气鸡皮疙瘩,可是低沉清爽的声线又让人觉得好听。他的嗓音真是矛盾的组合体。
“只要毁了我的头就能杀了我。你要用我的头给你喜欢的男人做头盔吗”蛇男的头因为失去了嘴唇,说话很是模糊不清。
别看他这么长时间得不到营养而处于休眠状态一直没机会修复自己,可是他的一些感官都是处于运作状态的,所以美牙平日带着他的头时,她说的话,做的事他都有所感知。长期以来他做为一个头颅被这丫头带在身边,已经对于这女人平时的为人有些了解。
“咳咳”美牙尴尬的假意咳嗽看别处“那不是以为你只是普通的首级嘛”她又不知道他还活着。
“那我是活的你就不将我做成头盔了吗你不杀我”蛇男眯眼。哼怎么可能,这丫头怎么会放过他
“我们狼族只为了食物和铲除威胁而杀人,你现在”故意嫌弃似的打量只剩一个头的某男“根本威胁不了任何人,做食物我还嫌你难吃呢。”
蛇男眉肌肉微挑“不怕我完全恢复之后找你报仇杀光你的族人”
“在那之前我会先杀了你。你不会有机会活到痊愈的。如果你对我和我们部落起杀心。”美牙伸手搓搓这个脆弱的小光头。现在不杀不表示以后不杀,反正现在他不成威胁,想杀他什么时候都可以,不急于一时。
他要是真的想报仇,为什么还要告诉她杀自己的方法怪的男人。
蛇男看着她,冷冽的眼睛看不清楚她的长相,只能凭借敏锐的舌头不断吐出来感知。湿寒的竖瞳似笑非笑意味不明。
“我一直有个疑问,”美牙挠挠头“当初你为什么没有用你的毒牙将毒液咬进我体内明明当时你咬断我的触手时完全可以同时致我于死地。”
“因为你活着比你死掉更有用,”蛇男毫不避讳的告诉她事实“死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活着或许还能给我一些乐趣。你是一只陆生水母怪,很稀有,我能遇见一只也不容易,怎么能这么轻易让你死我喜欢你的身体。”又软又热。他做为一只皮肤僵硬的冷血动物,喜欢一切柔软温热的东西“我原本打算杀了那些人之后抓你回去做软垫。”
“”美牙黑线,耸肩“嘛反正我现在没砸碎你也是因为对你身体的诡异复原能力感到好吧了。等我观察够了我就一锤子砸烂你。”这男的什么怪思维把姐抓去当软垫哼
蛇男听她这样说,笑了,没有嘴唇的嘴仿佛做出了咧开似的表情看的美牙毛骨悚然。
“你叫什么名字”
“青蝰。”
“你就暂时做我的宠物吧,你的主人我叫美牙。”别人养猴子,养鸟养狮子。她养一个活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