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妹夫让人胆颤的独占欲,连他这个作兄长的也不能亲近自己的妹妹几分,不然准会用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视线杀过来,让他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第二天一早,温良和楚霸宁将陆少华送到城外。
送完陆少华,两人直接去了军营。此时军中的主帅帐蓬中,严肃和何城守已经等在那里多时了。看到他们两人进来,严律劈头便问道“王爷,子修,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听说你们遇刺了可有受伤”
昨晚王府遇刺的事情并没有声张,也因为太晚了,遂没有惊动城里的人。不过严律还是得到了消息,一大早就焦急地等在这儿了。直到现在确认他们并无受伤,方放下心来。
说到这事,温良的脸又黑了,阴沉沉地说“我们都没事,只有一个丫头受伤了。”
严律和何城守瞄瞄背景色差不多要完全黑化的军师,心头有些诧然,不过是个丫头受了伤,他这脸色摆给谁看啊难道那丫环有什么特别不成于是,两个男人相视一眼,想起某位军师今年二十有二了,不只没有老婆,更是连个侍妾都没有,甚至连男人要泄火的通房也不见踪影,平时更不见他去军中寻军妓解决需要什么的,还一度被人暗地里猜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于是,两个男人觉得他们悟了。
“王爷,可是审问清楚了,那刺客是谁派来的目的为何”何城守沉声问道。他是桐城的城守,竟然让人在这里行刺当朝王爷,如何不令他震怒
楚霸宁坐下,淡淡地说道“是北越派来的刺客,目的是本王。至今是谁派来的,还不知道。”
严律皱起眉头“北越王庭此时陷入内乱中,王庭中各王子只顾着争权夺势,哪有心思来对付敌国的一个王爷”
“会不会是北越七王子派来的”何城守猜测道,小心地看了眼楚霸宁。何城守知道肃王对北越七王子有着莫名的敌意,其间一直有针对北越七王子的种种计划,他接触了一点,有些触目惊心。所以,他直觉认为这是北越七王子的报复。
“不我觉得这个不可能”温良走过来,分析道“都罗魁只要是个有脑子的,现在绝对不会下达这种命令,特别是这样做会将他暴露的情况。所以,我以为,派刺客来的人可能是北越王”
闻言,在场的人震惊地看着温良。
温良眉头仍是紧皱着的,细细地摩挲着手中的折扇,说道“北越王近段日子深居简出,冷眼看着他的几个儿子折腾,却不出来制止,谁知道他心里会怎么想的排除了那些王子们的嫌疑,就只剩下这个闲得蛋疼的老匹夫了”
众人见他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北越王与他有杀父夺妻之恨一般,眼恁地凶狠,明白了今天这位军师的心情很不好。
“啧,子修啊,咱们能派人去刺杀北越王,北越王为啥不能派人来暗杀咱们呢,是吧”严律说了句公道话。
温良怒瞪他一眼,傲然道“一个将死的老家伙,以为他还是草原上的雄鹰么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他的翅膀都折下来”
连这种狠誓都发了,看来那北越王真的惹到这位军师了。
王府里,阿难抱着她家小包子叹了口气,如翠的伤让她难过,陆少华的离开更让她失落。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