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也逃不脱主脑的操控,掌握命运什么的,何从谈起。『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安锦公主自嘲着自嘲着突然话锋一转,“那么你呢你们怎么认识的”
寂寞指流年囧了一下,他可不敢讲第一次见面他就砸了将军一窗杆子,看这个妹子明明已经决心要割舍一切了,却还在下意识地追逐,寂寞指流年摸了摸下巴,他觉得他有必要帮上一把,以及
桌上的茶都凉了,寂寞指流年让小厮换了,眼落到卷着白气的杯沿上,眼带着淡淡的情绪,“我当时迫不得已来到青楼,是因为家道中落,又无一技之长,是将军帮了我,我很感激,”说完露出一抹笑,“将军对我很好”
安锦公主色复杂。
“可是”寂寞指流年抚着杯沿,嘴角笑容发苦,“将军其实早已有了心上人。”
安锦公主“”
“那人也是同我一般,也曾是书香门第,后来家乡遇灾,家里人都走散了,他只身来到京城,幸而手比较巧,就在城西的一条巷子里以卖馄饨维持生计,将军说,他当年最喜欢的就是夜里去那点一碗混沌,然后看着那人慢慢地煨着汤,两人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安锦公主听得入,“然后呢”
寂寞指流年伤感道“然后那人”
安锦公主惊讶地捂住嘴,眼里满是心痛,“那人去了”
“我所能做的,只有让他不会在夜里独自寒冷,将军痴心一片,到头来却”寂寞指流年打住话题,“罢了,只是徒增伤感,还请公主不要告诉将军今日流年所说之事,将军会怪流年多嘴的。”
安锦公主眼里含泪,动容不已,将手覆在寂寞指流年的手背上,“对不住,刚才对你说了那些话。”
寂寞指流年淡淡地覆上那只手,垂眸道“公主言重了,公主不久便要大婚,怎知对方不合自己的心意,人都是应该向前看,只不过将军他”
安锦公主终于哭了出来,然后整个人扑倒寂寞指流年怀里,寂寞指流年嘴角抽了抽,啊,好像男女授受不亲啊喂,想到这里寂寞指流年伸手回抱住安锦公主,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
安锦公主“呜呜呜将军好可伶啊呜呜呜季公子呜你也是苦命之人”
“唉”
寂寞指流年心想将军,活该让你摸我尾巴。
当天晚上,凛然无声走进房发现寂寞指流年没有等他就睡下时,凛然无声也只是挑了下眉,上了床把人往怀里带,寂寞指流年被凛然无声的那身冰凉的甲胄冻醒,又冷又硬,还硌的慌。
凛然无声把人摁在胸口,寂寞指流年的里衣滑落了一点,黑色的铁甲与肩背白皙的皮肤相贴,十分撩人。
凛然无声收紧手臂,让寂寞指流年清晰地感受他的怀抱,“起来帮我脱了它。”
寂寞指流年转过头来,睡眼惺忪地伸手捏了捏凛然无声的脸。
凛然无声“”
寂寞指流年身子缩成一团,裹着被子像只蛋卷。
凛然无声见寂寞指流年再不肯动,以为他是真的困了,就自己唤小厮打来水,沐浴完上床,把寂寞指流年抱到里侧,然后躺上去伸手揽住寂寞指流年的腰。
寂寞指流年向凛然无声的胸膛贴了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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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明天可能更不完,如果超过23点话就别等了,tt,我错了,躺倒任调戏
、媒人不是你想请
安锦公主昨天临走时说了一句话,虽是无意的,但寂寞指流年觉得那才是真正凝聚了妹子的攻击力。
当丫鬟催了几次后,安锦公主终于站起身,眼角微红,拉着寂寞指流年的手低声道“安锦与公子同病相怜,皆只盼望将军能早日脱离苦楚,公子几世修来的福分能为将军相夫教子,安锦羡慕不已,希望公子日后能好好服侍将军,来日将军娶了正妻,也希望公子能一如既往地”
等等相夫教子还有娶了正妻
顿时寂寞指流年只觉得自己被雷得外焦里嫩,失血过多,难道是他理解有问题好吧虽然他真正想的是娶将军而不是嫁将军,捂脸但是既然他已经决定要嫁了,为什么凛然无声还会多出来个正妻那到底是教谁的夫,相谁的子
寂寞指流年一想起来就眼皮直跳,一脑门子黑线,他背后是凛然无声,沉沉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边,于是寂寞指流年直到睡着都没能明白安锦公主是怎么想的。
夜色正黑正浓之时,入骨七分踏着阴森的小道慢慢往最欢楼走,那条血鞭松松地挂着腰上,鞭尾一晃一晃地点着路面,缀着血珠。
入骨七分表情虽然淡,但是从微勾的嘴角还是看得出心情是极好的,他今天出去做了个任务,顺道打劫,赚了个盆钵满盈,正默默地算着着劫来的珠宝,还准备送几串南海黑珍珠给楼里的姑娘,免得老记恨自己第一次迎客搅合了她们的生意。
突然,斜里蹿出一道黑影,入骨七分脊背一寒,到他这个级别还能让他感觉到毛骨悚然的东西那得多恐怖,入骨七分惨白,直觉是冲着自己来的,当即飞快地朝最欢楼施展轻功,唰唰脚尖点过数家屋顶,身轻如燕,只在一瞬间黑影贴地一滑猛地袭上入骨七分的脚踝,入骨七分回头狠狠一鞭子抽下,却险些被黑影缠地摔下去,没管打没打着,只管逃命,入骨七分下巴尖上不一会儿就滴下汗珠,不远了,再快一点就安全了,入骨七分脸色难看,心里发毛,这个气息太恐怖了,如果慢下一步,即使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他宁愿饿死也不愿被吓死
近了,只见小楼的一只熄灭的红灯笼挂在房檐上晃动,入骨七分一个猛冲,刚好踩到房檐上,用力一跃,推开了二楼其中的一扇窗,却被黑影再次紧紧缠住,心想完了的时候,突然听到窗内传来一声大叫“偷窥啊”
入骨七分顿感腰间一松,黑影迅速消失,毛骨悚然的感觉渐渐被屋内里的微热气息所取代,入骨七分松了一口气,得救了,抬头,只见霜花剑上表情莫名地凑到他面前,脸颊上喜感地贴了几张纸条。
“你”霜花剑上看了看入骨七分双手扒窗,几乎整个人软在房檐上的样子,猜测道“你莫不是被狐媚吸了精气”
入骨七分嘴角一抽,那点感激顿时化为无语“”
入骨七分翻进房,只见圆桌上摊了花花绿绿的纸牌,笔墨,还有一些白纸条子,旁边椅子上还有个男人,那人正是当初带霜花剑上私奔之人,衬着额头上画的那个“王”字,笑得风流不羁。
入骨七分嘴角又是一抽,默默扭头,霜花剑上满脸纸条对他招手,“一起玩呗”
“不了,”入骨七分迅速撤离,只觉得这个小楼实在是再也没有比自己更正常的人了。
老板喜欢办家家酒和将军玩成亲游戏,员工青青子衿有毛茸茸偏执症,成天搂着只卖萌豹子摸爪子,霜花剑上又呆又二不解释,连带着传染给原本风流潇洒的九王爷,这感觉真是让人难以形容
将军府的管家自打看明白自家大人的心是紧紧栓在最欢楼里那位公子身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