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胡来,就让他看胡来的下场。”
如此残暴的家庭教育简直是岂有此理,欧阳耐不住,都忘了害怕,“肖玄他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他难道还不够听你的话再说他才几岁的人,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你要这么对他”
肖腾一愣,额头上青筋隐隐暴起,“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说话肖玄就是被你带坏了,鬼迷心窍,才敢跟我作对。我可是他亲大哥,他玩什么花样我会不知道以为二十四小时跟着你就没事了笑话,我就要当他的面杀了你,让他看看。”
“我是不算什么,杀了我能有什么用难道他就会吓得任你摆布”
“肖家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我是做老师的人,起码比你懂教育”
“你有兄弟吗有子女吗纸上谈兵的东西,都是空话”
两人形象全无地对峙,你一言我一语,争得不可开交。旁边几个保镳看得发呆,没人出声。
手术室的灯熄了,两人从杀气腾腾的争论中冷静下来,欧阳僵着,肖腾也担心弟弟,不再跟他说话。
手术很成功,子弹没打中要害,并无大碍,很快就可以恢复。听得医生这么说,所有人都舒了口气,面露喜色。
看得出肖腾也很高兴,给了欧阳一个毫无温度“你等着瞧”的眼,便走开打电话去了。
等到被通知可以去探望病人,肖腾独自进了病房,其它人只能在外面站着等。
然而没过多久肖腾就寒着脸出来,医生陪着他,战战兢兢地,“抱歉,你让病人情绪激动了,麻烦你先回避一下。”
门打开的一瞬间,还听得见肖玄失控的声音。
“你真的把我当弟弟看吗你想过我的心情没有”
后面的话被关在门内,肖腾已气得脸色发白,房外仍无人散去,大家都围着没敢动。肖腾气坏了,但还是坐下来,冷着脸不吭声。
又过了一会儿,医生走过来,对着欧阳道“欧阳先生吗肖少爷想见你。”
欧阳忙站起来。肖腾看了他一眼,“你自己也想想清楚。要你消失,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床上的青年脸色苍白,勉强靠床头坐着,见他进来,就叫了声“老师。”
欧阳头上的擦伤只简单包扎了一下,衣服没换,看起来狼狈不堪。
“老师,你没事吧”
“嗯,”欧阳坐到他床边,“谢谢你。”
肖玄虚弱地笑了,“谢我这本来就是我惹的事啊。”
“不是,”欧阳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安抚他,“别那么想,你好好休息。”
“老师。”
“嗯”
“你会怕吗”
“啊”
“今天这样的事或者还会有更严重的”
欧阳一时没作声。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