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着牌,嘴上叼了根刚点燃的烟,散漫傲慢的目光在和津对上瞬间,她吓得抖了一下,赶紧撇头把烟给吐掉,心虚的不打自招:「人家已经忍很久了嘛!而且刚哈一口你就出现了,简直像小孩的救世主。」
「我不在时,你过得很放纵哦!」津无奈地抽动嘴角。
「不不不,才没有,这是我第一根烟,平常都没碰,真的!只是刚刚一时心痒。」椿萝极力澄清。
津又注意到她脚边的酒瓶:「椿!萝!你为什么在喝酒?!我不是叮咛你,为了宝宝健康不可以沾酒!」
「啊!才一点点而已啦!天气冷,喝一点比较暖!」
津没再追究,接着进到里边厨房,忙着给椿萝煲汤。垩族人孕期较坦纳多人更长,也特别辛苦,为了孩子的健康,椿萝确实非常努力的改掉了许多陈年嗜好。
不一会儿,只见椿萝裹着毛茸茸的兽皮,手里捧了一碗补汤,享受着津替她水肿的双腿进行疏通按摩。在怀孕方面,大部分的垩族女性就像母狮子一样,极为坚强独立,很少有如此被呵护照料的,大家羡慕之余,更笑椿萝遇上津变得特别撒娇、听话,真不知谁才是谁的老公。
稍晚,椿萝找来厨房,拿着一个皮布包裹递给津:「津,我帮孩子绣毛帽时,也给你弄的,我听说坦人体质怕冷。」
津揭开皮布,里头是一团雪亮的绒毛,摊开一看,是条绣功歪歪扭扭的魔貂围巾,好像出自小孩的手,她先是诧异眼前怪的针织作品,随即明白了过来,这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椿萝,原来不擅长针黹。她抬眼,看见对方一脸期待欢喜的模样,不禁心头一暖,直接把围巾绕在脖子上,然后给椿萝一个拥抱:「谢谢!这样温暖许多!」
稍晚,津在厨房忙碌,桀也来到椿萝的穴室,大伙冲着两人起哄,缠着他玩一局,桀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脱身,悄悄来到津身后,一双大手环上女人腰际,撒娇的把脸埋靠在她颈侧。
「谈那么久的话,一定很饿了吧?」津用小指蘸着勺边上的酱汁放进嘴里,尝了尝味道,「今晚吃火锅,等等你和椿萝还有大家先开饭,我去送莫狄纳的。」
桀凑近她的腮畔,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下:「可是我比较想吃你耶!」
「没门!没得谈!我辛苦做好晚餐,不许逃避!」
「晚餐我当然要吃,只是在那之前我们是不是先…」桀一个大男人抱着她,变得好撒娇。
「嗳,桀,我好像来了…」津急忙低头检查,「果然来了。」她赶紧转身进到一旁小房间里,桀也跟着挤进来。
「你跟过来干嘛啦!哎呀不要看!」津用手肘顶住男人,阻止他伸长脖子色咪咪的直往自己私处瞧。
「我帮你!」
「不需要!哎!桀!你黏着我很难弄!」
「所以才说你需要我帮忙!」
两人吵吵闹闹,津手忙脚乱的好不容易处理完,却哭丧着脸,对男人说:「桀,我是不是无法生育了?」
「为什么这样说?」桀是一脸茫然。
「我算过之前怀孕的周期,应该是在和你初次时有的。」津愁眉苦脸:「但是,现在都这么久了,却没再怀孕,我怀疑是不是我们去了黑玄岛时,中了垩人和坦人无法生育的魔咒?」
「什么魔咒!你只是需要多来个几发!」桀舔着锐利的齿峰,再度露出大野狼的本色。
「矮!少来!你一定是又想假公济私!」津拔着他已先缠上来的狼爪:「桀!真的不要啦!难道你想种红萝卜吗?」
若说流产后,她的身子需要时间调理,那段时间和莫狄纳一起都没怀孕也算正常,如今和叁个男人性事频繁,肚子依旧毫无动静,津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在堕天虫的伤害后,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想到这,她有点害怕,逃避着不愿再想下去。
暗冬的生活很无聊,无聊到,族里许多女性都有了好消息。连津的生理期都敌不过它的漫长…
紫蓝色的五指掐在雪臀上,硬绷的黑紫肉棒猛地从女人胯间拉出,随即又凶猛贯入,来回火速抽送,入着狭窄肉道,不断挤弄出稠滑水液,如此动作激得女人频频呻吟,怪的是,还有求饶:
「啊啊!桀,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啊!桀啊…」津在男人身下哭着哀求,这种吃饱太闲就做人的日子,真要命,更何况还不止要应付一个人。莫狄纳很固定,每天早晚一次,有吃到就好,其他时间都是桀的,津不得不庆幸,这时没有午夜多尬一脚,她突然觉得一夫一妻制有其优点在,不,遇上桀的话,还是一夫多妻最理想。
「忍忍,这样很快就会有宝宝了!」桀深色的躯体被汗水覆上一片湿亮,紧搂着白皙绵软的女人,下体动得勤快,嘴里哄得振振有词。
这样一说,津似乎顺从了许多,眯起含泪的双眸,随着冲击力道张嘴啊啊喊着,任由桀在体内肆虐。
不知又搞了多久,桀终于肯歇停下来,当他整理完两人在床上的狼藉,逐渐注意到躺在床上的女人一副呆呆的模样,那分明已经从高潮中回,只是又陷落在自己的思绪里。
桀爬到津的面前,四肢分跨在她两侧,盯着她的眼睛,问:「你在乱想什么?」
津涣散的视线聚焦在他脸上,突然举起双手大喊:「我同意!」
「同意什么?」桀一头雾水。
「同意你多讨几个老婆!」津双眼肯定而有。
看桀安静了,想必是在认真思考这个提议,津急切地询问道:「怎么样?!」
桀的眼珠缓缓挪睇向她,「以前的话,我会考虑。」
「以前?现在呢?」
「现在不用了!有你就够了!」说罢,男人的身子又笼罩下来。
津感觉到不妙的预兆,焦急大喊:「怎么会够?!哪里够?!海瑟儿?!西西塔!艾法嘉?!」胡乱点名着族里族外那些着名的单身美女,想转移桀的狼性。
她仍感觉到两腿被强制提了起来,男人硬挺的分身已经就位。
「跟我做很痛苦?」桀的脸蓦然靠近。
「不痛苦,只是人家很累!桀不要了啦!我想去做点别的事!」
津的两臂挂在男人脖子上,双腿盘在他腰上,两眼水汪汪挂着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招没用,反而激起桀的欲望,又将她压倒床上。
「再一次就好!」
「你骗人!刚刚也说最后一次!」
小绵羊在大野狼手里还能有什么选择呢?当然就是被大野狼一边唬着,一边给吃干抹净。
看似平静的雪冬,被厚厚雪层覆盖的银白大陆,几处地面呈条状浮突而起,不断分岔蔓延,在积雪下形成漆黑的爪状壑沟,犹如恶魔张牙舞爪。
一觉醒来,桀不在身边,这是在整个暗冬很罕见的事。津望见一旁小桌上,用保温的烧石盅盛着她爱吃的热食,毫不犹豫,一口气吃完,顺手围上椿萝制作的雪貂围巾,便走出骨室外边看看情况。
暗冬逐渐远去,天空正恢复光亮,但,还有许多黑暗生物却没有回到所属的暗界。
积雪的广场堆满巨大黑暗生物的尸体,骨垩战士正忙于清理靠家园太近的威胁,而其他人也好地利用朦胧天光与火把照明研究它们的外观。或石头一样粗糙的厚壳,或像蝾螈有着光滑黏稠的雪白外表,有的没有眼睛,有的没有瞳孔,全是形怪状。
「荽!你来看看这个…」
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