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得一些人的看重。
前段时间,朝堂上有人上奏折提及立储之事。明帝留中不发,心情却有点不好。
滕辉月知道后心情也不好。明帝年少继位,如今才三十二岁,还有大把时间会坐在龙椅上。等皇子们接手,恐怕都是几十年以后的事儿了。那些人赶着上蹿下跳要立储,不是在诅咒明帝早死吗
滕辉月想起就一肚子的火
还好齐明曜的态度十分平和,看上去没有被那些不安分的人影响到
滕辉月道“舅舅,如果我去从军了,您也不担心我吗”
“阿樾和他们怎么会一样”明帝扳过他的身子,把刚到他心口高的小东西抱起来与自己平视,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亲他的唇,“舅舅可舍不得”
滕辉月的注意力瞬间全部转移“舅舅,不可以亲这里”从他七岁开始,明帝便很喜欢亲他的唇。滕辉月用了很长时间才从明帝若无其事的态度中推断出这是明帝和他亲近的另一种方式,并不含情欲。即便如此,里子早已经是大人的滕辉月依然花了很长的时间才适应。从一开始的惊慌害羞到后来的淡定愉快,本来已经渐渐习惯了,可是公主娘亲最近开始有意无意提及他的婚事,令滕辉月开始思考是不是应该和明帝“避嫌”。
起码出门在外,不能如此明目张胆吧
“为什么不可以”明帝挑眉问。
滕辉月仔细打量明帝的色。舅舅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舅舅,我是您的外甥,不是您的妃子侍君”滕辉月小小声道,“哪有这样亲人的”
“阿樾当然不是我的妃子侍君。”明帝慢悠悠道,“舅舅从来不这样亲他们。”
“啊”滕辉月一愣,“为什么”
“不喜欢。”明帝道,目光落在他粉嫩的红唇上,“只有阿樾是干净的。”他对亲吻别人的唇没有一丝兴趣。
“啊”滕辉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明帝一本正经的模样令人觉得拒绝他是一件天理不容的事儿。
“你在宫里都宿在舅舅床上,你知道的。”明帝认真道。
“那我出宫回公主府的时日”滕辉月不禁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舅舅保证,没有这样亲过阿樾以外的人。”明帝肯定道。
“”总觉得他们的话题走向越来越诡异。
不过,听到明帝这么说,滕辉月感到一阵莫名的高兴。
“阿樾怎么知道是妃子侍君才可以这样亲”明帝突然问,又毫无警兆凑过去,碰了碰滕辉月的唇,示意什么叫“这样亲”。
滕辉月顿了顿,脸颊飞上两团红晕,含糊道“我是听说的。”
“听谁说的”明帝刨根问底,危险地眯了眯眼。他可不允许宝贝儿被教坏
滕辉月的冷汗刷地下来了。平时明帝可谓日理万机,但对他的管束又宽又严,没有一点放松。明帝不在他身边时,有敛羽做线眼,向明帝报告他的动向。
滕辉月确实没有那个被教坏的时间。
在明帝狭长的凤目注视下,滕辉月编不出其他谎话,心里也不愿意欺骗明帝,于是祭出无往不利的一招,伸出手臂勾住明帝的脖子,把脸埋在明帝怀里,当起缩头乌龟。
“舅舅哪”附带甜软的叫唤和磨蹭。
明帝抱起仿佛重新变身成五岁的滕辉月,给他戴上披风的兜帽,确定盖得严严实实后,缓缓走下皇家城楼。
内侍太监苏顺和敛羽低眉顺眼地跟在他们身后,眼观鼻鼻观心,对明帝和滕辉月的过分亲昵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我们回宫吧。”
明帝带着滕辉月回到宫中。因为还有折子要批,明帝回了御书房。
永安宫郑太后那边,得知元徵雍主回宫了,立刻有人来请滕辉月过去。因为他的娘亲,福康长公主齐敏也在永安宫。
滕辉月刚踏入永安宫,还没有来得及向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