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花穴,一冲到底,重重撞上花心宫口。
“呜——!”
云芸正被另一肉韧肆虐的口中溢出一声哀鸣,显是痛得狠了,一时竟停了反呕。
马陆喘息道:
“嘿,原来不但脏,还是个贱骨头,说不准,还就是没喂饱的毛病。”
眼见着云芸喉头又要反呕,马陆再不拖延,大力律动起来。听到随着他的律动传来的近乎啜泣的哀鸣,马陆颇为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粗硬的物事仍是只有一半能进入花穴,另一半则由云芸并拢的双腿间的嫩肉包被、摩擦。花穴浅窄,马陆有意去撞那花心令云芸难过,自然再容易不过。
马陆心道:老刑这办法恁地好用,这丫头大腿内侧根部的皮肉白皙粉嫩,竟不比一般雏妓的花穴差到哪里去。
穴内甬道虽紧窄干涩,内壁却极柔软细致,如朝露洗过的牵牛花瓣一般,正因干涩,把马陆吸附包裹了个严实,随着他的拖曳一同蠕动,退出时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内壁随着欲望的抽出而外翻。如此软嫩细密的温暖体验,当真令马陆舒服得紧,仿佛回到了最原始的出生之前所居的母体中一般。
渐渐的,马陆忘记了教训云芸的初衷,一意满足内心的渴求。
不再有着意的磋磨,取而代之,是肆意的驰骋。马陆以几近失控的力道一次次狠命撞击花心,仿佛想将之击碎到达彼岸。
甬道内渐渐湿润,却非情动的爱液,而是紧窄与干涩造成摩擦过剧,娇嫩的内壁红肿破皮,自然沁出液体来,是夹着血丝的皮下的水分,马陆却只觉得肿胀与濡湿令得穴内更紧、更热、更舒服。
随着马陆的撞击,云芸的平坦的小腹一次次微微突起,进而痉挛。她已然既不反呕也不呻吟,只剩下急促的喘息,额头与脊背冷汗涔涔,眼角也沁出泪来,形容甚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