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分珍惜。
“不用屯，”时光抬
看着她道，“以后不管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常晓春心里上热，凑上去一个耍赖的笑容说“我只要你。”
时光抬抬她的下
“有志气。”
吃过了早饭，他们分去考试。
高考的考场是电脑随机安排的，时光被安排在音匀学院的考场，常晓春直接在附中考。
音乐学院离他们住的地方很远，附中相对近一些。每场考试，时光都要比常晓春提前半个小时出发。
前两场的考试都很顺利，常晓春和时光对了答案，错误很少，信心更足了。唯一拿准的是作文，此次的作文题目“梦想”。
开放式命题，可以写的太多，如何才能出挑常晓春几乎没怎么思考，一下笔想说的话自然就流出来
我有一个梦想。终于有一天，我们会找到一种稳定、节制、安全的相处方式，我们永远保持在一伸手就能触到对方的距离，不会让对方觉得遥不可及，又不会因为纠缠太紧而窒息。
我有一个梦想，我们会
换彼此的心事，同时为自己保留一点儿秘密。我们会大声地说出对彼此的感觉，不管是讨厌、别扭、喜欢、感动。我们在
着对方的同时也会清楚地知道，就算没有对方，我们也要活得很好。
我有一个梦想，在这个真
渐稀薄的世界，我们勇敢而坚定地做一对幸福的男
，不去烦恼如何收敛我们的幸福，不去害怕他
不怀好意的觊觎。
我有一个梦想，不管什么境 遇，什么时代，我们都会相亲相，永不互相伤害。将来不管我们面对的是冰冷都市还是九平方米住房，我们依旧能够春暖花开。
这就是我的梦想。怀着这个信念，我们一起生活，一起奋斗，坚定彼此，永不言弃。因为我知道，终有一天我的梦想会实现。
常晓春把自己写的大概内容告诉时光，时光说写得很好，但是太冒险，不是很有老师都能理解并接受一个高中生谈论
。时光写的梦想很主流社会稳定，世界和平。顺便谈了政治，典型的高分作文模式。
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作文被严重扣分，只有在理综上面努力扳回来了。
最后一场考试，时光照旧先出发半个小时。常晓春非常看重最后一门理综，在家多复习了一阵。离考试只剩二十分钟，她才慌忙换衣服，换到一半，门忽然被撞了一下，她吓得尖叫一声。
有郭玉的先例在前，她没有立即开门，谨慎地问“是谁”
“是我。”艾冉喘息不定的声音。
“艾冉”常晓春打开门。
艾冉浑身是伤地倒在地上，常晓春慌忙扶起她问出了什么事。
艾冉虚弱地说“那个王八蛋想弓虽
我。”
“你继父”
“是。王八蛋”艾冉气喘吁吁地爬起来，揉着手臂上一块淤青说，“我跑到附近，估计你应该没走，让我躲躲吧。”
“行，你在这儿待着吧，我去考试了。”
时间紧迫，她三两下换了衣服，刚走到门
，就看见两个男冲上来，他们看到常晓春，一个按住门，一个抓住她说“有没有看到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丫经过”
“没看到。”常晓春挣扎，“放开我。”
抓住她的中年男，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说“是你呀。”
常晓春也仔细看了看他，想起来，这个男就是艾冉的继父。
另一个手臂有纹身的男问“你认识她”
中年男说“几天前见过，她是时光那小子的朋友。”
“靠，”纹身男咒骂一声，“是郭玉那臭娘们的儿媳
啊。”
“我要去考试了，你们让开。”常晓春要关上门，纹身男死命地按住。
常晓春火了，厉声问“你们要
什么”
中年男和纹身男对看了一眼，又双双看向常晓春。
纹身男一把将她推进屋子，
笑着说“你未来婆婆欠了我们几个月工资，就拿你抵了吧。”
常晓春随手抓起能扔的东西扔向他们，两个男大骂脏话，揪住她发把她按在客厅的沙发上。
躲在常晓春房间里的艾冉，一清二楚地听着外间的动静。她听见常晓春激烈反抗的声音，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可是她要是出去，肯定一样的下场，她不敢。
常晓春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男的嬉笑和喘息令作呕。艾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咬着自己的手臂才能忍住不叫出声。
那是她以为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没想到却害了常晓春。她难受地捂住耳朵，浑身颤抖，她好恨这些，她好恨这些肮脏的男
一切都结束了。
一直到完全听不到一点儿声响，整座楼如空
的尸骸立在夕阳中时，艾冉站起来，一下两下，抬了三次胳膊才把门打开，看到常晓春时，她腿软了，一摔倒在常晓春脚边。
常晓春紧紧抱着膝盖坐在一堆凌
的衣物之中，全身上下只有脖子上挂着一根银链子。
艾冉叫她，她不应，目光空，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偶。
艾冉爬了几次才爬起来，跪在常晓春身边，不敢碰她斑驳的身体，拿了地上一条裙子盖到她身上。
“常晓春”她鼓起勇气，推一推她。
常晓春缓缓地抬起眼皮，看看她，又看看看盖在自己身上的裙子，她嗫嚅着嘴唇，声音飘忽着说了一句“太脏了。”
她抬起手臂，抖了一下，裙子滑落到地上，手臂哆嗦着又抱紧自己。
艾冉抓着裙子泣不成声。
门锁转了一下，艾冉僵硬地转过，同时听到一阵书本掉落的声音。
时光怔愣在门外，巨大震惊后的片刻失凝结在眼中。忽然这凝结碎开了，他眼里只看到伤痕累累的常晓春，忘记了怎么呼吸，也忘记了如何走路。
他的腿接管了他木然的大脑，带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到常晓春身边。
艾冉捂着嘴抽泣着，没有勇气抬看一眼猛地跪在身旁的。
“你怎么了”
时光的声音带着诡异的笑意，好像常晓春在和他玩某种游戏。
常晓春听到时光的声音，微微一惊，垂下眼皮，过了好一会儿才眨呀眨地抬起来，她皱着眉，从齿间吐出两个字“好脏。”
时光心中某种脆弱的防守被击溃。
他
吸了气，把蜷曲的常晓春抱进怀里，不留一丝缝隙地抱住。
“我”艾冉很想说点儿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
时光平静地说“为什么会这样”
“是我不好，”艾冉哭着，“我继父在追我，我想躲到你家，没想到他们追了过来，他们就”
“那你呢”时光残酷的目光几乎把艾冉凌迟。
“对不起，我，我”
“滚”
时光像受伤的野兽。
艾冉恐惧着，逃似的离开了。
时光把常晓春抱上床，用毯子裹好，再用怀抱婴儿的方式把她抱起来放在膝盖上，他轻轻地抚摸她的发，她的脸颊，他亲吻她的发旋。
他听不到她的声音，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下查看，发现她的眼睛涩空，毫无生机，脆弱得就像个新生的孩子。
他抱紧她，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