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四只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男人的每一个动作,
便握著他的腰将他抱起,让他跨坐在他身上,自下而上顶动,持续交欢。那种力道和深入的程度让乔四几乎失禁。
浑浑噩噩中不知这交欢持续了多久,乔四从未经受过这样强度的性事,要说灵魂出窍也不为过,只瘫坐在自己弟弟怀里,感觉到对方在难耐地动著腰,在一波又一波的律动里,几近暴戾地将他浑身上下掐得青青紫紫。
整个过程都很粗鲁,但不是凌虐,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在莋爱。
高潮那疯狂的抽刺终于以一个凶狠的顶入结束,两人都几近溺毙一般急促地大口喘著气。乔澈仍紧抱著他的臀部,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一下咬住他的脖子。
而性器仍留在他体内,等一波一波的高潮身寸米青结束,才缓缓抽出。乔澈将手伸下去胡乱摸他那已经疲惫绵软的下身,摸著摸著,
才缓缓抽出。乔澈将手伸下去胡乱摸他那已经疲惫绵软的下身,
又突然把他推在床上,俯下身去,将头埋在他腿间,恶狠狠地一口含住他的前端,要把他咬断一般。
乔四在那轻微的疼痛里不禁要怀疑乔澈已经失心疯了。
乔澈没有疯,倒是段衡终于破门而入之後,气得要疯。床上男人的模样把他双眼刺得通红,不由嘶声道乔澈,你欺人太甚。
乔澈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笑道你生什么气呢,这种事你敢说没做过么别五十步笑百步啊。
段衡被堵得一时语塞,脸色也发起白来。
再说,你有什么立场发火。他在你那里,不等于他就是你的人。就算你想替他出头,你可问过他是肯还是不肯啊
我们两个,是半斤对八两,我不说你,你也别说我。况且,四哥在你那呆的时间也不短了吧,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呢不然我们来交易一下,把他给我一个月,如何
你做梦。
乔澈对这毫无余地的拒绝并不意外,只耸耸肩,看著段衡把男人裹得严实地抱起来,带了出去。
虽然夜还很长,但这温泉酒店的休假之行显然已经提早结束了。乔四被洗得干净,在床上躺著。
关于此次事件,段衡一直没对著他发表什么言论,但显得很难过。乔四都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半夜醒来,还看见青年坐在床边上,依旧在独自难过著。
见他突然醒来,青年便问怎么了四爷,睡不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乔四摇一摇头,半眯著眼。
青年突然说我是不会把你交给他的。
乔四将头歪在枕头上,有些疲惫地你觉得对我来说有差别么
他不是会为性事发狂的人。这东西在他生命里,诚然是必不可少的,但要从意义上来讲,不是什么重大的事。即便跟尊严扯上关系的时候,也未必就比其他事情更有份量。
莋爱就跟人要吃饭一样,能做主的时候,就按自己的喜好,吃自己想吃的。落魄了,被人摆布的时候,人家往你嘴里塞什么就是什么。
混他们这道上的,折腾人的办法那是花样百出,多歹毒的都有。而遭人奸淫,跟被抽得遍体开花,程度上没太大差别。
他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模模糊糊的,眼看要呼之欲出了,却又没法真正想起来,一时困扰。
青年低著头他会伤到你,我不会了。我要对你好的。
他这么说,乔四色也还是木然的,只转了话题不管怎么说,你对付不了他,处处受制就是了。
我不是对付不了,只是青年安静了一会儿,说,四爷还记得任宁远吗
就是打伤了你的那夥人。出事以後本想把他们清理干净,结果是比预想的要麻烦──他们竟然和容家有来往,还能请得动容家的人,而且野心很不小。一时半会除不掉他们,反倒惹火上身,这些日子出的事,都是他们闹的。
如果容家要动真格,硬拼下来我们亏是难免要吃。几桩谈妥的生意近来都没能做成。虽然後来另找了卖家,损失是明摆著的,总是这样下去对我们就不太好。
任宁远那些人能耐有限,但有他们在盯著,我和乔澈就不能在台面上翻脸,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