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华兰看了丈夫两眼,心里颇怀念刚新婚时的白面郎君。
“岳母和妹子都走了”
“顾二郎走了么”
待丫鬟出去后,夫妻俩竟同时开,闷了一刻,袁文绍和华兰互视一眼,一齐笑了出来,笑了半响,华兰故意轻叹着笑道“都说贼夫妻,贼夫妻,我今
才知是个什么滋味”
袁文绍也笑道“谁说不是有个老婆做同伙,滋味着实不错”
“哪个与你做同伙”华兰双颊姹袖,娇笑着去捶打丈夫,袁文绍笑呵呵的接过拳,夫妻俩笑闹了一阵才正坐起来说话。
“你瞧着今事如何”袁文绍搂着妻子轻道。
华兰想起丫鬟的回报,远远望过去,虽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瞧着样子也能猜个大概,一开始两个还客客气气的说话,但后来不知顾廷烨说了什么,明兰被气的哭着跑掉了;华兰沉思片刻,道“这婚事跑不了了。”
“哦你肯定”袁文绍追问了一句。
华兰定定的点点,
脆道“事已至此,这婚事不成,我们谁都没面上无光。”
袁文绍素来知道华兰能耐,便长长吁了气,华兰见状,色一沉,颇有愧色道“都是我娘家不好,好好的一桩亲事,偏叫成这样;倒叫你担上
系。”
袁文绍大笑着摆摆手,安慰妻子道“这与你有什么相关的,不过是几位长辈一时没说停当罢了。”
华兰把一双白纤细的手摆在丈夫xong前,故意把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副无奈可怜的模样,低低道“我爹爹是个读书
,他们这种作道德文章的最是认死理,自打我那四妹妹嫁
梁家后,爹爹老觉着对不住文家相公,就惦着要把五妹妹许过去,也算略略弥补;可我娘却觉着大姑爷你提来亲事才好;偏我那六妹妹自小是祖母身边养大的,她的婚事素来是祖母说了算的。这下可好,三下一凑,
都各有主张,这才把事
拧
了”
真相当然不是这样,但华兰却只能这样轻轻遮过。
袁文绍握着华兰的手,色温和,笑道“岳父是读书,重信守诺是自然的;岳母是做母亲的,舐犊
也是常理;老太太更是一片慈心,心里一时转不过弯来,也
有可原。
都有道理,你有什么好过意不去的。”
华兰依旧蹙着眉,忧心道“就怕恼了顾将军,到时亲家没做成,倒结了仇。”
“估计不会。”袁文绍放开华兰,端过茶碗来再呷了一,眉
松松的舒展,微笑着“本来我也有些担忧,不过呵呵,今
看来,此事无虞;顾二郎离去时,我瞧着他心绪极好,连连嘱托我尽快行事,最好年内就能过文定之礼,开年便办亲事。”
华兰略觉吃惊“真的”
袁文绍嘴里含着茶水,缓缓点。
华兰松开愁绪,轻捶了丈夫一下,笑道“我说什么来着我那六妹颜色极好,是一等一的才模样,顾二郎若见了,定会满意这婚事你那会儿还顾虑呢”
袁文绍笑道“是是是,都是娘子算无遗策。”
华兰也跟着笑了几声,但心里还是没什么底,也不知盛老太太到底能不能答应。
这天晚上,盛老太太听到了一段匪夷所思的故事。
他呆呆的坐在炕上,明兰在下跪着,小声抽泣着,老太太听的脑门发胀“你说我们出到京城,你就识得他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骂道“你怎么不早说”
明兰小脸哭的通袖,“我,我怕祖母又责骂也怕祖母为明兰担心”
那时他刚刚因为替嫣然出气的事儿被老太太严厉的罚了一顿,好说歹说之下,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