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叫醒我。ot把人往自己怀里揽了揽,蓝韵嵘的声音发哑。
白忻澈应了声,没过多久,蓝韵嵘就不动了,带著倦意的鼾声响起。
慢慢睁开眼,面前的人睡著了,熟睡的面容少了几分危险多了几分孩子气。头仍烫著,身上却开始出汗,不知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抱著他的人身上的温暖。
面前的人下意识的把他向自己的怀里搂,白忻澈闭上眼睛,一滴泪顺著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睁开眼睛,色复杂地轻轻擦拭泪水划过的痕迹,蓝韵嵘很小心的贴上白忻澈的唇角,他们该如何赢回这人的心还是说,这人的心从来就不在他们的身上。想到这里,蓝韵嵘没来由地开始心慌,不,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出现,这人的心只能是他们的,只能
迷糊中,只觉得身上的汗越来越多,里衣极不舒服地粘著身体,想起来清理一下,却有人捂住他急於睁开的双眸,接著他闻到宁香的气味不要,韵嵘,不要他的意识越来越飘远,韵嵘不要那天,他们点了宁香,然後喂他喝下掺有春药的酒韵嵘,求你,不要
蓝韵嵘随意套著里衣,头发披散,床上的人似乎在做噩梦,一直喊著不要,眼角都湿了。忻澈不要什麽蓝韵嵘想问,可他首先要做的就是让人平静下来,否则病可好不了了。
ot王爷,要不要再燃一支少爷睡得很不安稳。ot
见白忻澈很痛苦,小四问。
ot不用了,让人端一盆热水,再再给忻澈拿一套干净的衣裳,还有,还有等会过来换床褥,你们先下去。ot
把头发用发带绑起来,蓝韵嵘掌握了一下力道,轻拍白忻澈,僵硬的动作让小四再次想笑。
不敢惹蓝韵嵘发怒,小四急忙退了出去,去厨房拿热水。
燃香点了一会儿,白忻澈终於平静了下去。揉开他痛苦的眉峰,蓝韵嵘有些无措地坐在床边。从未照顾过病人,不知该怎麽做,但他又不想假他人之手,今後这人的一切他都要亲自照顾,就像父皇父王对爹那般。
热水端来了,屏退了小四,蓝韵嵘卷起袖子,试了试水温,然後把布巾放进去揉了揉,刚拧干布巾,他才想到白忻澈的衣服还没脱,又赶忙扔下布巾在衣服上擦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