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躲去躲全国的人躲你的家人为什么他可以理直气壮地进你的房间躺在你的床上,我只能假装正经地一个人去酒店捆在陌生房间束手束脚束手无策你喜欢的是我,是我张澤霖,不是他你要嫁的人是我,是我张澤霖,也不是他他卑鄙下流地霸占了你,他凭什么还可以顺理成章得到你的一切你说,他凭什么”
他不是责问堪比责问的话惹得她心里一阵酸痛,她又何尝不是站在他的婚姻门外淋着瓢泼大雨,她的轻声安慰似是劝诫自己“澤霖,别这样想”
他如往常依偎着她后颈,少了怒火的嗓音只剩下残缺不全的伤痛“那你要我怎么想我只是喜欢你,只是怕你一门心思地寻死,才放你回得许昌,我做错了什么难道喜欢你,是错难道怕换不回你,也是错如果这都是错,我当初就不该放你走,你就算香消玉损,客死顺德,也是我张澤霖以太太的名义给你厚葬。他算什么”
她眶子里霎那间遍布霜雾,脑子里一片雪茫,转身依着爱恋不舍的胸口,求他的嗓音颤抖隐忍“澤霖,你别说了”
他宠她道“宛静,跟我回顺德,你不想嫁给我,不想做张太太,我不逼你,你想做我的秘书,想做我的红颜知己,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有身孕的事情早晚会被人宣扬开来,若是留在国内,他与冯梓钧之间又岂是多了争斗江山的仇怨她哀恻垂泪,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澤霖,对不起”
对不起,又是对不起。
为什么她余宛静每每在他求她留她的时候,总是给他一记“对不起”的闷棍
为什么她余宛静明明喜欢他,偏偏又对他不能见到她的伤心欲绝,置若罔闻
他已经退让,已经甘心服输,已经没有原则地来寻她求她,她为什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