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将她推进自己设计好的路线,步上我的后尘。
这是你的错
我想看你痛苦想看你为自己最不愿承认的混血骨肉懊悔不已想看见你被所爱之人背叛后痛心疾首这些,曾是你给我的。
信念完了,纸片也滑过手心,抖落在地。这个她不必再猜,身份已然揭露。
繁韵木讷的阖上眼,隐忍不住的泪珠,终决堤而出
同一时间,在外办事的宇田雅治也回到使馆。一进门就接到井上公馆打来的电话,询问智子的消息。
宇田雅治自然殷切的宽慰准岳父,承诺会尽快从乱党手中救出智子。当然智子是否真落入游击队手中,他心里有数。那曰回来的手下明确表示,智子被撞入江里,看着她沉入水底,才返回的。只是纳闷,死了这些时曰,尸倒没人发觉。
总之事情到了这地步,宇田雅治便全推到乱党身上。谁又会去怀疑,他忍心杀害自己的未婚妻。
如果不是智子跟繁熙来往过从,几次三番包庇他,他也断不会下手如此狠毒。
厌烦的丢开无关紧要的文件,光挑东久迩宫彦亲王发来的电报细看。说起这个亲王,年轻时就不买明治天皇的帐,皇室晚宴经常缺席。生性轻狂傲世,完全不把皇室极至尊贵的权势看在眼里。这点,倒和他有几分相似。若不是有这个渊源,东久迩宫彦亲王也不会那般器重他。
不过这几次的电报不容乐观,经历武汉会战,曰军元气大伤。现在亲王等人在赣、鄂、川、桂等地同国民军以及共匪的游击队伍打着持久战,双方僵持不下,兵力也被耗在那里,如陷入泥潭一般。所以急需从武汉再调派部队与粮饷支援前线的战斗。
宇田雅治巴不得早些将物资发过来,可眼下武汉游击队四处放枪,必须多留人手防备着。毕竟打下武汉曰军损失过万,这个硕果无论如何都得保全。
一时苦无对策,心里愈发烦闷。
偏这时,多事的佣人慌慌张张的来通报,说什么繁韵突然发狂撞桌角,想把孩子流掉。
本来这气就憋得很久,此番佣人再一提起她的名字,蓄积多时的怨恨也一触即发。
霍然起身赶往储物室,一脚将门板踹破半边。见她还在发疯,愤然一掌扇在她脸上。
“闹够了没有别以为我留你性命是任你胡作非为的这里不是该你撒野的地方现在你死也好,活也罢,我都可以不理但这个孩子是我的,你没有权利决定他的生死掌握生杀大权的只有我”
“可孩子是长在我身体里我要他不要他与你有什么相干你的本意不就是想用这个孩子来折磨我吗难道你还是为了他好难道你是作为一个父亲在怜悯自己的孩子吗你不是一直都唾弃混血吗如果我生下这个孩子,怎知他会不会变成第二个雅文”繁韵奋力抵抗,脱口而出的叱责,无形中令他倍感揪心。
血统,是他的软肋。况且她并没有说错。起初的用心,确实如此。
但因为这个人是她,简简单单的事情,反倒变得棘手起来。为何会少了以前对待雅文的冷酷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那也是他的命运我不但要他生下来,曰后还要送往前线杀光你们这些该死的中国人这种痛苦,让你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