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话,好听的紧”
“可我觉得着实俗气,这样吧,你叫小柿子。润土,回头你和内务府说说,从今个儿起你们都叫这名儿了。”紫鸢还在和绷带奋斗当中,她有些不明白给别人包扎怎么和给自己包扎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又看见原本叫夜壶的内监依旧跪倒在地,道“行了,跪安吧。去看看姐姐房里需要添暖么,记得别有事没事吵着明珠格格。”
“奴才小柿子遵命”
这一声喊得,无比的诚恳恭敬。紫鸢心中耻笑,对这种奴才只有棒子蜜糖才能使唤得了,眼高手低,自作聪明,以为寻了个没有背景的主子就想欺主。啧
她干脆撤掉绑带,把他扔在桌子上很气恼的嘀咕“真麻烦。”
“我来吧。”润土拿起绑带,单跪在紫鸢身侧,理了理绑带道“伤口涂了药才不会留疤,勉强绑上又会勒到伤口。”
紫鸢撇了一眼可以称作是面瘫的润土,不计较他的失礼,笑道“那就劳烦了。”这个润土言行谨慎,自然对待的态度也不一样。
润土颔首不语,纤细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包扎起伤口。
不一会,紫鸢看着包扎的手,道“你很像我一个朋友,可你们又不像”不像在,呼吸吐纳间。“润土,你是江湖中人我知道。可我不管你是行刺皇上还是捣乱宫闱我劝你都不要做,以免连累我们姐妹俩。”话挑得如此明白,也不怕他装傻充愣。
润土微抬眼睑,意味不明的看了眼紫鸢后又低头俯首。
只听见他缓缓答应道“是。”
“你也歇息去吧,明天还得早起伺候呢。”紫鸢想了想又道“和宜春说声,明早喝蜜瓜粥。方才姐姐不见它有些不高兴了。”
“是。”
润土悄声而退,紫鸢见四周无一人,这才走进了内屋,又合上了房门,拨了拨灯芯。
不知怎么的,只觉一片寂静。她长叹一口气,竟有些发冷。紫鸢铺了铺床,简单擦了身便上床浅睡。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之际猛得惊醒,喊道“子殊”
又恍惚了一会儿,才想如今在皇宫他也肯定不会在这儿。那么刚才有他熟悉的呼吸吐纳,想是错觉了。
不对门外有人
紫鸢披上外套,暗中蓄了内劲,想等会儿万一咋了好一击毙命。想着,便哗啦打开门,看到人这才松一口气道“润土,在这作甚,还不去休息”
“守夜。”
紫鸢又看了他一眼,道“睡你的去吧,以后别守夜,我机警着呢。”
润土低头不语,悄然而去。b